想要推開這男人,但他卻緊緊的的摟著,根本不放鬆絲毫。
“怎麼了?”蘇桐問。
男人依舊不回,隻是那緊摟她的架勢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般。
“喂!殷天絕,快鬆手,你要把我勒死了。”蘇桐掙紮著抗議道。
卻聽殷天絕那低沉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問:“一定要去嗎?”
殷先生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那是讓蘇姑娘渾身一僵,就連眸子都恍了神。
但硬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道:“去?去哪裏?我去洗澡啊!你就算要抱我,等洗完了怎麼抱都成行嗎?”
蘇桐話音剛落,卻聽殷天絕說了倆字。
“我恨!”
這兩個字鏗鏘有力、更是彌漫著濃重血腥。
在他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蘇桐能清楚擦覺到他渾身緊繃的肌肉以及身上彌漫的殺氣。
“我恨我自己窩囊!我恨我自己沒用!!我恨我的腿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斷!!!我恨……”
殷天絕話還未說完,蘇桐便已堵住了他的雙唇。
兩人一番激吻後,蘇桐捧住他的臉頰道:“殷天絕我不準你這麼說你自己,你在我心裏是優秀的是無人能比的,你知道嗎?”
“可你知道我多希望能跟你肩並肩在一起共同作戰,就好像是七年前在軍火島一樣,蘇桐我害怕,我害怕短暫的得到後又是失去。”這話近乎是殷天絕用盡全身力氣說出的,他雙眸暴凸彌漫血腥的同時一層朦朧的霧氣在裏麵穿梭。
這是一個熱血方剛男人的無奈。
這是一個深愛自己女人的男人看著自己女人隻身犯險卻隻能袖手旁觀的無奈。
這種無奈好似一把尖銳的刀子般狠狠插進殷天絕的心中,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的。
鮮血橫流、血氣四溢。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殷天絕話音剛落便聽蘇桐那急促的聲音道,隨即隻見她那虔誠箸定的眸看著他道:“殷天絕,我給你發誓,我會活著回來,因為有你有我們的兒子在等著我,我必須活、著、回、來!”那最後一句話近乎是蘇桐咬牙切齒說出的。
殷天絕並未立即開口,而是那強有力的雙手緊捧蘇桐的臉頰,他說:“必須要去嗎?”
貝齒狠咬紅唇在上麵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她答:“是的!”
“必須、要去嗎?”他又問,聲音比剛剛有力了幾分。
她答:“是的!”
“必須要、去嗎?”他第三次問道,聲音比前兩次都要有力幾分。
她答:“是的!”
隨著蘇桐這兩個字的落下,房間裏隨即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死寂。
兩人就那樣直直的對視著,任誰都沒有先開口。
然,這種對視,卻不知什麼時候被一灼熱的吻給打破。
他們相互擁吻,彼此像是要將彼此給吞進肚子裏。
空氣中那沉悶壓抑的溫度徹底被點燃。
曖昧亂飆、情。趣盎然。
這一吻,在兩人近乎要窒息的時候結束。
蘇桐粗喘著看著殷天絕說了倆字:“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