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了出去,逸才找到擂台的管事人,報了名,但是看情況,報名的人到不是很多。報名的時候,那人的眼神很是怪異,像是要說什麼似的,可是卻又沒有說,實在是讓逸才有些不舒服。
擂台上現在就有人在比武,一個使的是劍,另一個使的也是劍。劍時而在空中飛,時而在手上,使劍的人有時也會施展法術,大多是冰箭術,和流火術,至於符咒,他們卻是沒有用。擂台比武是不允許使用符的,至於咒語,大多數人都是不會的,更何況念咒語需要時間,而且也沒有什麼比較厲害的咒語。故而也沒有人用。
逸才看著擂台上兩人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不由得搖搖頭。他跟老頭打的時候,哪裏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老頭一般都是一招製敵,招數絕不會多,像這樣這麼多招下來兩人居然都沒有受傷的情況,實屬罕見,也不知道上麵的倆人是怎麼想的。
但是,逸才卻是想錯了,他跟老頭學的是什麼?那都是真正的克敵殺人之術,招招要命,或是以傷換命,所學的東西全部都是為了殺人,沒有一點花哨的東西,雖然逸才跟隨老頭學的時間不長,但這種心態他卻是學的有模有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要殺人!
當然,現在是比武,逸才也不會真的把人殺了,他隻會把最後的殺招變一下,不至於傷人性命,最多受個輕傷。還有,他現在還沒有殺過人呢!
還好,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擂台上的倆人終於分出了勝負,失敗的一方僅僅被打到了擂台之外,沒有受傷,要知道,這比武的擂台可是很大的。
逸才知道現在輪不到他,繼續站在擂台下麵看著。接下來上來的依舊是兩個男人,兩人穿著都奢侈,也很華麗,但是一個拿的是劍,一個拿的卻是刀。
拿著劍的對拿著刀的拱手說道:“尚武,手下留情啊。”
原來拿著刀的正是夏侯尚武,他是都統夏侯淳的第三子,名全,字尚武,夏侯家起名字到沒有那麼多規矩,想叫什麼名字就叫什麼名字,不按輩分來起名字。
“雲陽,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哈哈哈。”夏侯尚武笑道。
拿著劍的名叫公良雲陽,是公良家族旁係知府公良子晨的次子,名新,字雲陽。公良家和夏侯家百年交好,晚輩多半互相認識,也會說笑。
此時擂台下可謂是人山人海,本來打擂台就是一件惹人注目的事情,更別說擂台上的倆人都是官宦之後,小有名氣,自然是有很多人來捧場,就連總督公良子傑和都統夏侯淳也在不遠處看著說笑。
看著周圍熱鬧的氣氛,逸才心情也不禁好了起來,他想到一會自己上去之後可能也會受到這樣的熱捧,心跳居然還加快了不少。
他們沒說多少話,上去施禮之後便開始動起手來。夏侯尚武用的是刀,並沒有施展禦劍之術,反而是尋找機會近身取勝,他的刀也不一般,上麵必然刻畫了不少陣法。而公良雲陽用的是劍,開始便祭起飛劍,一直在找機會進攻,時而使出法術,逼迫夏侯尚武不敢近身。
雙方你來我往,你攻我便擋,擋完便再次進攻。公良雲陽的攻擊全部都被夏侯尚武擋了下來,都是用他那一把好刀,遇到一些躲不開的,便用他的大刀防住,也不知他的刀是什麼做的,竟然能擋住這麼多的攻擊之後還毫發無損。
夏侯尚武幾兄弟常年在軍中,除了會與底下的兵相互切磋之外,有時也會去山裏獵殺妖獸,一身本領自然是別人比不上的,就說這擂台比武,在軍中最常見不過了。
至於公良雲陽,哪會有夏侯尚武那樣的經曆,他從小知書達理,刻苦修煉,幾乎從未與人打鬥過,此次上台,一是為了體驗打鬥的樂趣,二來也算是捧個場,雖說修為不低,但是跟夏侯尚武比起來,還真是差得很遠。
漸漸的,夏侯尚武逼近了公良雲陽,而公良雲陽看起來也是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夏侯尚武越逼越近。到最後,夏侯尚武一躍而起,他手中的刀瞬間揮向公良雲陽的頭,在快要砍上的時候,刀停住了,就停在公良雲陽的脖子旁邊一寸處。
雖說看起來驚險無比,但是大家都知道場上的二人都不會下死手,一定會點到為止,故而看到這樣的情形,大家都明白了獲勝的是夏侯尚武,不約而同的拍起手來,掌聲雷動!
雖說是比武,但公良雲陽還是嚇得一身冷汗,看著獲勝的夏侯尚武,他也拍拍手,擠出笑容道:“尚武兄厲害,雲陽甘拜下風。”
“夏侯尚武公子勝!”管事的人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