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逸才!你怎麼就答應了呢?”李肅急道。
沒想到逸才舉起手來製止了李肅的話。
“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再說了。”逸才沉聲道。
可是聽見這話,李肅很不高興,這算什麼?就這樣聽命於人了?你當我是什麼啊?你的手下嗎?
“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聽他的呢?”李肅不高興道。
“我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你不用再說了!”逸才看著李肅皺眉道。
逸才說起話來,那也是很有威嚴的,畢竟他名義上是李肅的師兄,實力要比李肅強,他說的話,李肅隻能聽從。
“行,行,我不管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李肅轉過頭去,不爽道。
說白了,他管不了逸才,沒有資格也沒有實力。不過這一下,弄得大家都不是很開心。
本來這是來慶祝的,現在變成這樣,確實很不好。
不過,心情還不錯的當屬王儲安了,他的目的並不是要掌控逸才,而是希望約束於他,盡可能的聽他的話,走向正途。
他也沒指望能牢牢掌控住逸才,因為那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大家沉悶的吃著飯,隻有逸才,胡麗麗和王儲安說著話,李肅一直沒有說話,就這麼很不爽的吃著飯。
飯後他們也就回去了,回去之後逸才給王儲安分了屋子,就住在溫高明房裏,因為這裏也沒有太多空房,當時逸才買的時候就是想三個人住的,正好這個院子看起來還不錯,就買了,住人的房子有四個,柴房也就是廚房一個。
王儲安的住所隻能安排在溫高明房裏,胡麗麗是女人,自然不能跟她一個屋子,李肅現在就很不爽,自然也不能,至於逸才,自己還要修煉陰陽枯青功等,這也是需要保密的,不便跟王儲安一起,所以隻能委屈溫高明了。
不過,這也不算委屈,王儲安和溫高明都是愛幹淨的人,看他們的脾氣,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矛盾,相處的挺好的,況且王儲安看起來對溫高明比較有興趣。
所以先就這麼住下了。
次日早上,逸才依然是起的最早的一個,修煉著陰陽眼。
然後王儲安是第二個起來的,他也不是睡懶覺的人,不是因為自製力強,而是天亮了以後他沒有睡意自然就起來了。
至於其他人,還在做夢呢。
王儲安起來之後發現房頂上坐著個逸才,有些意外。
“你在房頂上麵幹什麼呢?”王儲安問道。
見此,逸才停止了修煉,卻沒打算說實話。
“哦,無聊上來坐坐。”逸才道。
“無聊?那你怎麼不去修煉呢?你知不知道早上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來,你下來,我看看你是怎麼練劍的。”王儲安道。
“嗯。”逸才應了一聲,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你要看劍法還是飛劍?”逸才問道。
“飛劍吧,我對你的禦劍術比較感興趣,威力不錯。”王儲安想了想道。
那天晚上殺掉石原和真的時候,王儲安對逸才的禦劍術可是看到不少,威力確實很強,他還沒有見過如此變換無常的飛劍呢。
“好,我練給你看。”逸才道。
隨即逸才拔出腰間的寶劍,一運氣,右手一指,寶劍‘噌’的就飛了出去,隨即就很常規的讓寶劍上下飛,左右刺。
這番景象可是很好看的,逸才的禦劍術練了很久,自然爐火純青,別的他不敢說,但是自身的禦劍術和武藝他都是很有自信的。
他絕不相信這個人在這麼聰明的同時武藝還這麼高強!
而事實上就是這樣的,王儲安打鬥本事很差,基本上遇到誰都是個落敗的下場,而他的師父也沒有教過他這些東西。
不過,讓王儲安意外的是,現在看到的禦劍術跟那天晚上看到的完全是兩個樣子。
“你這飛劍怎麼這麼慢?我記得那天晚上很快的!”王儲安問道。
聞言,逸才眼睛轉了轉。
他並不想讓王儲安知道他會這麼厲害的禦劍術,他怕王儲安知道他會快劍決這些東西之後,會給他帶來麻煩,因為這個真的太厲害了,簡直就是殺敵利器!
“那是我的一個劍訣,可以讓飛劍飛的很快。”逸才含糊說道。
這個表情自然被王儲安看在眼裏。
“怎麼,這個不能說嗎?連這個都不能說?你到底在想什麼?”王儲安無奈道。
這算什麼?就一個劍決還不敢說!這人是有多膽小。
可是,他並不理解逸才的這個劍訣是從哪裏來的,若是他知道的話,他就不會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