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序山圍牆之上,天序南懷瞳孔微收,怒目掃射,心中略有驚慌。單看著凶神惡煞的狼群,心中雖然煩惱,卻不至於犯怵驚慌,狼群但再怎麼凶殘,畢竟隻是一群畜生,對於天序閣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可是,居然有人能夠驅使狼群,而且狼群能夠如此的井然有序,這個人一定不一般。
“平生打獵無數,像這樣幾百隻的狼群,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這些狼群有點邪乎,你看狼群前麵的頭狼,和頭狼後麵的10隻狼,那神情姿態,和人有點神似”。天序南懷右邊的壯漢身著紅邊黑衣服飾,一邊微斂著眼睛,掃視著狼群,一邊有條有理的說道。
“擒賊先擒王,打掉那個頭狼,剩下的狼群就是烏合之眾”。天序南懷左邊的黑邊紅衣大漢指著狼群中的頭狼狠狠道。
這在這時,狼群後麵,一個黑點慢慢變大,慢慢清晰。
眾人引頸相望,那個點漸行漸近,眾人終於看的清楚。隻見四個人麵蒙黑布,頭戴錐帽,抬著一個轎子,晃晃悠悠的,朝著天序閣走來。
轎子上坐的人,頭戴錐帽,帽子上垂下一圈的珠簾。身上披著一件紅色裏子的黑色披風。沒有人能看的清此人的相貌。
但是,天序南懷大吃一驚,那件披風,外黑裏紅,黑色外邊有著天序閣獨特飛刀的紋理,沒錯,是爺爺的披風,爺爺平生最愛這件披風,爺爺在世時,自己有與爺爺朝夕相處,不會有錯,怎麼,怎麼會在他手裏,此人是誰?
轎子後麵,站立著許多的人影。
這些人奇裝異服,神情繽紛,站姿迥異,但是,有一點行家一看便明白,這些人的身手定是毒辣異常,而且各個都將是一等一的高手。
天序南懷一一細看,拱手道:“天序閣地處偏僻地段,平日自給自足,和外界不曾有多少往來,不知閣下是”?
隻見抬轎子四個人緩緩地放下轎子,雙臂抱胸,跨步而立,身形堅韌有氣魄,一看便知這些人修為不淺。
天序南懷一看這些人遲遲沒有回應,怒從心出,但是又不好發作,萬一,這些人隻是想借道,自己出言不遜得罪了,將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便強忍怒氣,故作和顏悅色道:“各位遠道而來,天序閣照顧不周,敢問,各位高姓大名”。
是時,從西邊殺出四道黑影,從空中翻閱而下,齊齊的落在轎子人的旁邊,俯身單膝跪地。
從東邊殺出兩道黑影,從空中騰躍而下,筆直的站在轎子旁邊。
倆人身形微側,雙臂抱胸,頭巍巍下垂,雙眼陰鷙狡黠,神情高傲,目空一切,引得跪在地上的四個人不禁帶有凶相的望著他們倆。
天序南懷不禁踉蹌的後退幾步,聲音像是丟失了一般半晌說不出話來。
天序瑾見狀,心中大呼不妙,勁敵當前,天序閣主帥怎麼可以有事呢!立馬用雙手扶住天序南懷的腰,雄渾真氣不斷地從腰部注入。
天序南懷登時感到兩股汨汨真氣從腰間兩側滾滾而來,暖化著自己的身體神識。同時,聽到天序瑾傳來的密音道:“身為天序閣之主,怎可臨陣慌亂,大丈夫,命不過一死”!
天序南懷心中一凜,憤然悔悟,自己此時此時是天序閣的魂魄,怎麼可以如此的失態。即刻傳音道:“叔父教訓的是,請叔父帶領男女老少速速離開,照顧好若蘭”。
天序南懷調整心神,故作鎮定,對著左右眾囑咐道:“敵人來著不善,大家同仇敵愾”。但是,仍舊心有餘悸。天序南懷望著單膝跪在地上的四個人的刀和站在四個人身邊的兩個人!心中仿佛是被淩厲的刀光割傷了一般,不禁危危疑惑道:“圓月彎刀,難道是南疆四麟?南疆四麟周邊的兩個人難道是?沒錯,是他們倆!斷刀、殘劍”!
斷刀原名刀疤,後更名刀霸!斷劍原來自命劍聖,兩人名徹九州!想當年,二人天資縱橫,目空一切。從被譽為30年後又一個影澀白斬和鬼穀千刃!隻是二人過於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因為年輕氣盛和盛名太隆,自以為天下無敵,將鬼穀千刃不放在眼中。揚言百招之內,定然降服鬼穀千刃。隻是,一直以來,鬼穀千刃不予理睬!兩個人為了想和鬼穀千刃比武,奸計百出。鬼穀千刃迫於無奈,隻能和兩人比武!不想,真正比武的過程中,鬼穀千刃想讓這兩個天縱之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便一劍豎劈,將‘劍聖’手中的劍從劍尖到劍柄,一劈為二!更一劍而下,將刀霸之刀橫截兩段!從此,兩人自稱為斷刀、殘劍,不久便在江湖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