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無疆心潮澎湃,好壯觀的景象!
“將軍,我們該撤了”!偏將提醒道!
“通知三軍,丟盔棄甲,我們撤”!北域無疆很堅定的朝後麵甩甩手!
“將軍,是城主日漸叟”!一個偏將指著從窪地的一方衝下來的人群說道!
日漸叟老遠的望見是北域無疆,顛顛的跑來,笑道:“哈哈哈,痛快,我們就這樣將兩隻大軍神不知鬼不覺的幹了起來”!
北域無疆拱手道:“城主,你現在率領大軍朝南北兩邊悄然散去,等待敵人兩敗俱傷,然後斬敵殺將”!
日漸叟道:“好!走!那將軍呢”?
北域無疆壯烈的說道:“我去營救北冥獸王”!
日漸叟道:“小子,你將來定能成為草原之主,一路保重”!
北域無疆道:“城主披肝瀝膽,當為草原第一大英雄,城主,後會有期”!
“你,率領一個小隊跟我走”!北域無疆指著一個百夫長命令道,然後,率領一個小隊匆匆奔襲,從南邊迂回,朝著皇庭方向奔去!
骨邪豺大軍浩浩湯湯,朝著窪地俯衝而下!
巴岸駒更是心中不忿!一馬當先。朝著敵陣之中衝刺而來!後軍見右賢王如此的英明神武,更是爭先恐後,前赴後繼!
人流交錯,刀兵爭鳴,旌旗獵獵生風!人仰馬翻,神顫魂癲,腥血染草原!
“骨邪豺,你個背信棄義的家夥,看我今天去你頭顱”!巴岸駒憤憤的指著罵道。
“成王敗寇,右賢王不明白其中道理”!骨邪豺狡黠的笑道。
巴岸駒性如烈火,聽到此處,殺氣噴發,手執彎刀,單槍匹馬,奔襲而來!
骨邪豺冷眼睥睨,道:“老匹夫,貴為右賢王,竟不知位置之重,竟然冒如此的危險,給我拿下老匹夫”!
四匹馬俯衝而下!
巴岸駒老當益壯,以一敵四,竟然不落下風!骨野獵騎著鬣狗站在骨邪豺一旁,驚喜道:“父親,現在雙方都已經疲憊,是該出奇兵,將敵人全殲的好時機”!
“是時候了,率領你的兵,活捉巴岸駒”!骨邪豺悠遠道。
骨野獵一聲咆哮,身後黑壓壓一片,幾百隻鬣狗齜牙咧嘴,奔襲而下,跟著骨野獵的坐騎,朝著巴岸駒的方向奔去!
巴岸駒見狀,竊竊一笑,口中暗哨如鍾,清揚破空!隻見更遠處,巴襲圖率兵滾滾而來!巴襲圖身後,烏雲蔽日!原來是一群禿鷲,展翅如雲,朝著骨邪豺的方向俯衝而下!
鬣狗恣意跋扈,飛撲噬咬,一時之間,巴岸駒的陣營之中,亂作一團!
禿鷲俯衝而下,連啄帶抓!骨邪豺也遭受重擊!
兩柱香的功夫!骨邪豺和巴岸駒的親衛隊,全都遭受了眼中的打擊!幸好,骨邪豺隊伍之中有弓箭衛隊,隻剩下二三十隻禿鷲慘鳴而逃!
骨野獵鬣狗雖然對於巴岸駒的衛隊衝擊很大,但是,終究還是被金戈鐵矛殺的支離破碎,倉皇而去!
北域無疆縱馬皇庭!皇庭守衛森嚴!
“你們是什麼人”?守城的侍衛問道!
北域無疆用一種居高臨下,及其不屑的神情睥睨道:“左賢王帳下右軍將軍,左賢王有令,命我們將北冥獸王帶到君前”!
皇庭大門洞開,北域無疆策馬入內!
“放了那個帶鐵鏈的人”,北域無疆指著塔先說道。塔先眼淚縱橫,沒想到,北域無疆真是言而有信!
“帶我去見北冥獸王!”北域無疆說著,又轉身道:“將皇庭的負責人給我帶來”!
北域無疆跟隨者領路人,走到了關押北冥獸王的地方!
被關押起來的人,總是那樣的機警,稍稍有點風吹草動,他們都能聽見,現在,每個人都探著腦袋朝外麵環望!
關押北冥獸王的牢門打開了,北冥獸王悲壯的看了一眼領頭的將軍,自覺死期將到!忽然臉生狐疑,覺得這個人好生麵善!
“皇庭守衛見過右軍將軍”!這時,北域無疆一個眼色,身後的侍衛早已經把刀架在了所有的守衛的脖子上!
塔先衝進牢房,把北冥獸王和眾人請了出來!
北域無疆心中戚戚,牢房中一個一個的看,尋找著鬱子卿!
“公主鬱子卿在什麼地方”!北域無疆焦急憤怒的朝著皇庭守衛問道!
“被關在骨野獵的房間”!守衛答道!
“鬱子卿!鬱子卿”!北域無疆拽著守衛,一邊跟著跑,一邊呼喊!不知不覺,已經眼淚簌簌!
鬱子卿被關在骨野獵的房中,叫苦萬分,為了從此處逃出去,自己的指甲都抓裂了!如今,隻能無可奈何地坐下,咂摸著命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