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輕輕的撫慰著安靜的小山村。
一陣劇烈的晃動驚醒了路浩歌,他翻爬起來,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這是什麼情況?剛才是什麼在晃動。”
靜靜的夜裏,能聽到外麵,不知是誰家的狗在瘋狂的吠叫。不對,好像村裏所有的狗都在叫。摻雜著雞叫聲,牛,馬牲口的叫聲。
亂套了!路浩歌猜測到,不會是大型猛獸進村了吧。前年一隻猛虎下山叼走了一隻羊時,也鬧得村裏雞飛狗跳,人心惶惶的!
莫管它了,反正家窮,也沒牲畜讓野獸叼,路浩歌倒下又準備睡。
又是一陣猛烈的晃動,這時,借著從窗戶撒進來的月光,路浩歌看到,土牆壁上被震裂了一條縫。
“地震啊!”路浩歌大叫一聲,穿著褲衩跳下床,赤著腳,衝進老爹的房裏,連被子一起,抱著老爹就往外衝。
一團烏雲遮住了月亮,剛剛還星朗月明,這時卻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整個小山村都被震醒了,有丈夫呼喊妻子的聲音,有爹媽叫喚兒女的聲音,尖叫聲,咒罵聲,哭泣聲,讓小山村一下熱鬧起來!
聽著混亂的聲音,路浩歌愣了愣,懷裏抱著的老爹罵了起來:“你這雜種,讓老子淋著雨了,放老子回床上去,老子要去死!”
路浩歌沒理老爹的咒罵,幾步跑到木柴房裏,木柴房是路浩歌搭來遮木柴的。
大山裏,最便宜的就是木材了。隻要有勞力,能砍伐下來,拖回家就是你的。
路浩歌選的六根碗口粗,帶分杈的樹,埋地裏一米半深,樹杈處綁了兩根橫木,再在橫木上搭上豎木,鋪上茅草。一個簡陋的柴房就搭好了。
柴房還沒多少柴,幸好上午把柴挑去一百裏外的鄉裏,換了錢買了鹽。
把老爹放在木柴堆上,這裏地震是震不垮的,又能遮雨,隻是不能擋風。
一陣冷冷的寒風吹來,路浩歌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結實的肌肉上全是雞皮疙瘩。
不太強烈的震感又斷斷續續出現了幾次,似乎不太危險,路浩歌幾步躥進屋內,抱了衣服和被子衝出來。
給老爹加了床被子,沒理會他時高時低的咒罵。悉悉索索摸著黑,路浩歌穿好衣褲,架起柴,點燃一堆火。
遠處閃著電筒的亮光,速度很快的向路浩歌火堆邊移動過來。
“浩歌,浩歌,你家沒事吧!”
依水竹踉踉蹌蹌的在高低不平的地麵上小跑著,微微喘著氣,大聲的問著。
借著火光,路浩歌看著這個年青漂亮的姑娘。她有一雙很好看的眉毛,細細長長的,眼睛明亮,瓜子臉上寫滿了擔憂,微微張著的小嘴唇,不停的喘息著。
她和自己一樣才十八歲,發育得很豐滿,高聳的雙峰,因一路小跑輕輕晃動著,那誘人的畫麵讓路浩歌呼吸不用粗重了幾分。
“水竹,你怎麼來了,一會兒會被你爹罵的!”
“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走時還叫我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你家都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