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剛吃完早飯東方遠就跑到秦壽身邊說道:秦爺那秦小寧秦公子派人來說今天日中要請老爺和您到朝陽樓吃飯,人還在外麵等信兒,您看方便嗎?
秦壽心想昨天我和他說要帶他一起出去瀟灑,可能今天是來略表心情,說道:去告訴他派來的人,今天是良辰吉日,正是喝酒的好日子。
在一旁的東方明月道:對於秦爺來說天天都是良辰吉日。
秦壽哈哈大笑,說道:你小子,就是會和我貧嘴,怪不得把翠紅哄的這麼服服帖帖的。
東方明月一聽翠紅二字羞得低下了頭。
秦壽拎著他的耳朵說道:怎麼了?不好意思嗎?你可不要始亂終棄呀,人家姑娘可是把身價性命押在你身上了。
東方明月也不知道秦壽說的是啥意思,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秦壽心想,我這做東做習慣了,別人說做東請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這秦小寧肯定是不能像我這般有錢,但也必不是一般家庭的,這看神情氣色,言談舉止就能看出來,一看就是見過世麵經曆過大場合的人,見到什麼人也不怯場,在什麼場合中也沒見他拘束過。
這回出去要不就到他家看看,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家事。
秦楚生也和秦壽說過那秦小寧不同於他以前交的那些朋友,不是那等為了跟著混口吃喝的,一看就是飽讀詩書的人,這人說不定圖點什麼?
秦壽說他父親活的年紀大了,活成了“人精”,一有人接近就以為人家圖點啥。
秦楚生道:那人一看就不和你是一路人,他天天和你在一起幹什麼?
秦壽道:這也說不定是有大誌向的人,為了和咱們接近將來也可以往上爬一步。
秦楚生道:小心著點吧!人最怕的就是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的人玩兒了。
有一天秦楚生找到秦壽,和他說道:我派人去惠縣問了,那裏根本就沒有叫秦小寧這個名字的。姓秦的也沒幾家了。
秦壽道:一開始我和他剛認識的時候是我找的他,也不是我他主動找的我呀。
秦楚生道:那他為什麼不和你說他的真名字。
秦壽道:也許他不姓秦,可是知道我姓秦,為了和我套近乎就說自己也姓秦。
秦楚生道:可是他又說自己的老家和咱們是一個地方的,這都是為了和你套近乎,說明他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可是從表麵上看他又不像是有心機的人,你說他多會偽裝,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你別被他耍了,還把人當成是好兄弟。
秦壽哈哈大笑,笑罷道:我的父親大人,我十幾歲就出門做生意,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沒經過,耍我,和你說句實話,我真的沒被耍過。
秦楚生道:這都是因為有丞相這棵大樹讓咱們靠著,所以和咱們合作的那些做生意的才那麼好說話。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那個秦小寧會對咱們不利,依我看你要不再也別和他來往,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秦楚生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秦壽道:對於咱們來說殺個把人叫什麼事兒呀!隻是我覺得你想的有點兒多。
秦楚生道:有時候我一想那個人就心慌肉顫的,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這種毛病的。
秦壽道:我到你這個歲數說不定也這樣,知道為什麼嗎?我的父親大人?
秦楚生道:為什麼?
秦壽冷笑道:就是因為作惡太多,心虛。怕什麼,就您這個歲數就算有點什麼不測,也不虧了,您玩兒過的女人恐怕比皇帝也不少了吧!
秦楚生道:你這個孽障,沒大沒小的。
秦壽嘿嘿一笑道:父親你沒覺得生了我這麼個兒子就是老天對你的報應嗎?
秦楚生自己安慰自己道:還好咱們家還有你六姐這個吃齋念佛的,說不定咱們一家都得沾她的光尼。
秦壽道:你也不想想咱們家都給了六姐什麼?就想著沾她的光。
秦楚生歎口氣,說道:我給你的多,把整個家業都給你了,你也是個不積德的,我想沾你的光沾的上嗎?
秦壽哈哈大笑,我的父親大人呀,咱爺兒倆誰也別說誰,你是上梁不正,我是下梁歪,你一輩子不積德試圖我積德來讓你超生,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秦楚生道:好!好!好!人家都說富不過三代,我看咱家也就這兩代的氣數。我和你說的你別不當真,還是多提防著那個秦小寧點吧,沒壞處。
今天,秦楚生一聽秦小寧要請他們到朝陽樓吃飯,心想秦壽還是年輕,經曆的事少,有些事怎麼和他說,他也是不聽,不如趁這次機會就把秦小寧殺了。
秦楚生命令有東方路假扮的王青多帶些人在吃飯的酒樓下等著,到時候他摔杯為令,一聽樓上摔杯他們就衝上去,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