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機上忐忑不安,已經九年沒有回家了雖然已經在路上,而自己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還記得九年前自己被國際刑警組織征走的時候,隻是對家人說出外打工,然後一走就是九年。雖然能和家裏聯係,可是對他們的思念仍然每晚折磨著我。有時候自己也在想如果沒有離開的話會是什麼樣子。不過樂樂卻沒有後悔過,因為當時家裏的經濟狀況實在是......所以才讓她走上了這條路。而現在家裏應該過得很好,每個月她都會往家裏郵一萬塊錢應該夠他們生活的了(因為怕家裏人懷疑不敢郵多,而她每個月的剩下的錢除了募捐就存下來留給哥哥結婚用,少說也有幾百萬啊。)。
到家了,真的到家了,那是一種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感覺。
經過打聽來到一座小二樓門前(家在東北農村,在那能住上小二樓的已經算是很有錢了。)久久不敢入內。
“姑娘,你找誰啊?”一位四五十歲的農村婦女問到。
“媽......”雖然九年沒有看到她,但是那張臉是自己每夜都做的夢。縱有千言萬語在心頭卻什麼也說不出,隻是這一個字就包含了所有思念。
“你是......樂樂......”婦女雙手顫抖,仿佛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就是真的。
“是啊,媽,我是樂樂,你的女兒樂樂啊。”
“啪”的一聲給我一個耳光。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頭了呢。”說完便一把將樂樂抱在懷裏痛哭起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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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她們的聲音太大驚動了屋裏的人,不一會爸爸和哥哥就出來了。一看到這種場麵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最後還是經過媽媽“介紹”樂樂以後,在他們的簇擁下進了屋。(因為走勢還是小孩子,經過九年的變化就算是能認出來,他們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晚上,已將人坐在一起吃火鍋。她給他們講述這些年來的見聞,因為不能暴露身份隻能騙他們說是在外企上班。雖說他們有疑慮但是並沒有逼問。夜裏便和爸爸媽媽睡在一個炕上,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一連幾天都是陪著家人串親戚,那種滿足感是無法形容的。呼吸著家鄉的空氣,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這是她九年來最平靜安穩的日子了。也許是幸福來得太快,也許是上天嫉妒她難得的平靜,她還來不及抓住,危險就已經悄悄了靠近身邊了。
今天,樂樂到商店去買東西,總覺得路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甚至還有一些人對她指指點點,讓她好不自在。不想多事,因為她自己知道在農村就是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亂”人們在背後嚼舌根,很明顯她是他們最近的主角。
本來是不想理會的,可就是有那麼些人不識趣,便往你的槍口上撞。
幾個流氓攔住了樂樂的去路企圖不軌,而她也從他們汙穢的言語中找到了今天那些眼神的原由。原來,最近幾天他們正在討論以樂樂為主人公的一部“大型”淫穢小說。聽他們所說的具體情況來看,真的是為難了那個編排者。我們的柳葉是自歎不如了,那詳細的.......(省略六千字,掃黃)
不想與其糾纏提步要走時,幾個流氓邊上來準備動手。樂樂雖然不想惹事,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們都欺負到頭上了也不能躺下來享受他們的服務吧。幾拳下來就把三個人撂倒在地,抖抖身上的灰,拾起地上剛買的東西往家走。
一路上想了很多,雖然樂樂不介意別人怎麼說,可是並不代表家人不介意,父母不介意。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早已把那所謂的麵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他們能接受麼?事情鬧成這樣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看來找她詢問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風是我,幫我一個忙......”
看來是有靠他了。楊風是樂樂的助手,也可以說是保鏢雖然身手差了點,但是應變能力是極強的。這次回來並不是她一個人還有兩個同伴,有備無患嘛。怎麼說自己每個月的獎金都發給他們了,必要的時候那可就是兩把利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