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王爺您生活放蕩,不堪大統!在邊關呆久了沒有碰過女人,這一嚐到女人的味道便欲罷不能,這這這,這連整個春風樓的姑娘都包下了……太太太過奢靡了。”關穀傑子將今天底下人彙報來的話言簡意賅的呈遞給葉庭柯。
“什麼?”葉庭柯臉上的笑意瞬間變得冰冷,腳下的步伐邁的飛快,直接朝著穆清的院子而去。他倒要看看這個丫頭到底在玩什麼花樣:還真是有本事,能夠給本王造出這樣的流言蜚語,穆家四小姐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難怪無雙公子也會對她情有獨鍾。
關穀傑子跟在葉庭柯身後,完全能夠感受到自己家王爺不悅的情緒。
而此時穆清的院子裏麵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老鴇和穆清正坐在一起,相互暢談著構建一個妓男院的計劃,簡直是相見恨晚。周圍的姑娘們一個個撫琴的撫琴,寫字的寫字,跳舞的跳舞,玩皮鞭的玩皮鞭,好不熱鬧。
穆清喝下一口茶,瞧著的二郎腿抖了抖,一副女漢子的架勢,壓低聲音對著老鴇說道:“這個妓男院,我們回頭再聯係,好好落實落實。不過這個教我琴棋書畫的事情,還請姐姐和您春風樓裏的姑娘多多費心啊。”
“當然當然。王妃是我見過最豪氣,最有風範的大家閨秀,不拘小節,自成一派,頗有幾分我春風樓姑娘的氣質,甚好。王妃這個朋友我今日就是交定了。”老鴇嗬嗬一笑,大有幾分認親戚的感覺。
穆清瞥了一眼戰戰兢兢的站在自己身後的王府管家,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掌:“拿來!”
管家本能的往後瑟縮了一下身體,然後將自己手中的東西飛快往後藏,一臉委屈的盯著穆清,使勁搖頭:“側……哦……王妃,王妃,您雖然說貴為安平王府的穆清唯一的女主人,但是這賬房支持也是有一個要求的。您這樣平白無故的拿這麼多銀票給這些……”
“給這些什麼?”葉庭柯不在,這王府裏麵論身份自然是穆清最大,而且王府傳言她是葉庭柯深愛多年的的女人,自然敢對著管家作威作福。
管家被穆清輕輕挑起的眉毛和不悅的語氣,嚇得再是一退,瞥了一眼春風樓的老鴇和那些個姑娘們,微微斟酌了一下措辭:“給這些漂亮的姑娘們。”
他這個時候哪裏敢說“妓女”這樣的字眼?這不明擺著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沒看到她們今兒個辛辛苦苦教我彈琴和畫畫嗎?這是報酬,知道不?難不成堂堂安平王府,這點銀票都拿不出來?”穆清癟癟嘴,傲嬌的瞪著管家,一副鄙視的模樣。
“誰說本王拿不出來?”葉庭柯的聲音忽然響起,引得周圍姑娘和老鴇一個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冒桃心,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他嘴角帶笑,眼神卻十分冰冷,一聲氣度叫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穆清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對上葉庭柯,立馬換上一副狗腿的模樣:“嗬嗬,王爺,您這麼早就下朝了?您看我最近是不是很乖,正在跟這些姐姐請教才藝呢!到時候才能多多替王爺您‘分憂’啊……”
穆清把分憂兩個字咬的極重,自然是提醒葉庭柯:我是為了給你選正妃的事情才這麼拚命的,這銀票又不是花在我身上的……
葉庭柯眼中寒氣流轉,卻是迷得周圍的姑娘們已經找不到北了:“關穀傑子,你把該給春風樓的錢都給了!然後,將她們給本王‘請’出去!”
周圍的姑娘們眼巴巴的望著葉庭柯,一個個足底的步伐簡直用挪的。關穀傑子估計用這個速度“請”的話,他要“請”到猴年馬月了。
眼看著自己家王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鬼魅,關穀傑子嚇得身子一抖,手中長劍一把拔出,映著陽光,發出寒氣:“誰走的最後一個,我就切掉誰的頭發!”
“什麼嘛……”這些姑娘嘴裏雖然三三兩兩的抱怨著,可是腳步卻一個比一個走的快。她們做的就是著皮相買賣,誰能舍得自己的三千青絲呢?
見所有的人都離去了,葉庭柯才緩緩看了一眼剛才老鴇坐著的椅子,瞥了一眼邊上的管家:“搬出去,扔了!給本王抬新的過來。”
管家心中一緊,立馬吩咐小紅小綠將椅子端出去,然後又眼巴巴的叫王府的下人去葉庭柯的屋子裏搬了把新的過來。
葉庭柯這才滿意的坐下,看了一眼笑的諂媚的穆清:“哦?原來本王的‘側’王妃是想要學習才藝啊?”
葉庭柯將這個“側”字咬的特別重,以提醒穆清自己的身份。
穆清心中一片火大,麵上卻是笑臉相迎:“王爺所言極是!”
“那好,管家,你明日就去請幾個專門調教管家小姐的老嬤嬤過來,讓她們給本王‘好好’調教調教側王妃,讓她知道什麼叫婦道。當然,順便也好好調教一下側王妃的才藝。”葉庭柯輕輕一笑,對著邊上的管家別有深意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