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蝶麵見葉庭柯不願意再說,便也不再開口問,對著他跪行禮,然後飄然離去。
待到蝶麵離去不就以後,葉庭柯才對著外麵輕聲喊道:“叫關穀傑子過來見本王。”
“是,王爺!”守門的侍衛很快答應,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關穀傑子就推門而入,跪在書房中央:“王爺找屬下有什麼事兒?”
“你替我送個消息給宋世均,就說王妃在飛花閣,無比安全不要擔心。先圖京中大事兒,往後他們來日方長。”葉庭柯幽幽開口道,仿佛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再為穆清擔憂一般。
關穀傑子領了葉庭柯的命令,叩拜離去。
葉庭柯這才回歸了那副諱莫如深的模樣,笑意繾綣幽暗:他的確是在演戲,演給世人,也是演給宋世均。畢竟,他這安平王府也有父皇和二皇子的眼線呢,葉庭柯有時候也會給他們傳遞一些虛假的表象。
京城這幾日,可謂是大事頻頻發生。
安平王破解雪國公主被殺一案,真凶居然是二皇子手邊的侍衛。皇上勃然大怒,可那侍衛卻說自己垂涎公主美貌,欲行不軌,失手……與二皇子無關,願意認罪伏法。二皇子向來爽朗仁德,名聲很好,百姓便哀求皇上。
雪國使者本就是高傲的民族,見二皇子要替自己的屬下擋罪,便認定二皇子是品行良好之人,便隻是追究了那侍衛。雪國使臣仰慕二皇子高潔品行,與之義結金蘭,免去一場國與國之間的戰事和爭端。
雪國使臣將公主遺體和那殺害公主的二皇子侍衛一起帶回雪國,啟程上路了。
這一局,葉庭柯和二皇子平手罷了。
莫國公主莫霓凰不告而別,說是不參加選妃了,國中有急事。匈奴公主又輸給了穆清,所以接下來就隻有那突厥公主、黎靜書和韓依雲三人了。
葉庭柯破了雪國公主被殺一案,問皇上要的賞賜居然是“娶韓依雲為正妃”,讓皇上騎虎難下,應允了葉庭柯。
氣的坤寧宮皇後摔了皇上禦賜的一對白玉花瓶。翌日,這二皇子忽然跟皇上請命要娶那突厥公主和黎靜書兩名女子為平妃,氣的皇上差點暈倒。
可是,二皇子也是個死性子,說自己對兩位美人一見傾心,若是不同意便長跪不起,然後就在金鑾殿前一直跪到現在。
“二皇子還在父皇殿前跪著呢?”葉庭柯勾唇瞥了一眼身邊的關穀傑子漫不經心的問道。
關穀傑子是越來越懂自己的主子到底在想什麼了,規規矩矩的點頭:“回稟王爺,二皇子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哪裏會認?韓依雲可是韓榮昌的寶貝啊,如今握在我們手中……相當於給二皇子和韓榮昌之間埋下一顆離間的種子。就算二皇子還會用韓榮昌,但卻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信任了。”
“嗬嗬,京城就讓父皇和二皇子兩人去鬧騰吧,我們立即啟程去飛花閣。”葉庭柯一甩衣袖,往門外走,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轉身回到房間,拿了一顆控魂散的解藥,這才與關穀傑子一起離去。
飛花閣之內,穆清已經找了白發男人好幾圈了,可是他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她問了許多人,都是同一個答案“不知道”。
“難不成這家夥還具有飛天遁地的功夫不成?”穆清微微凝眉,有些想念白發男人了。他們相識的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卻似乎冥冥之中有什麼奇怪的牽扯,讓彼此都感覺對方無比的熟悉。
但,這絕對不是情人之間的牽扯!!!更像是親人,長輩和晚輩之間的感覺!
“我想我是瘋了吧?!長輩和晚輩,那家夥怎麼看都生不出我這麼大隻閨女!”穆清癟癟嘴緩步往前,她身體裏的毒素隻是被壓製了,卻並沒有解,所以還是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舒服,虛弱的緊。
剛入靠近正廳,穆清就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嗬嗬,閣主大人,好久不見啊……您依然風姿卓越,容顏無雙啊。”葉庭柯看著一身白衣沒有帶麵具的任飛花,笑著說道,聲音淺淡溫柔,卻又暗暗隱藏著什麼東西。
任飛花眼中一片淡然,看了一眼葉庭柯:“王爺這一次不會又是來找我要您的王妃的吧?”
“當然!”葉庭柯似乎根本看不出來任飛花姿態裏麵透露出來的意思,一點都不覺得害臊的說道,“難不成閣主以為本王這次來是和您敘舊的?”
“王妃?”任飛花冷淡而疏離的一笑,帶著幾分不屑,“王爺還知道穆家四小姐是您老人家的王妃啊!我還以為她是你的仇人呢?”
“此話怎講?本王與王妃伉儷情深可是全大越朝有目共睹的,怎麼閣主會本王和王妃是仇人呢?”葉庭柯眼中笑意流轉,似乎一點都聽不懂任飛花言語之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