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庭柯臉色微微一變,滿腦門黑線,抬手一把將穆清抱進自己懷裏,猛地吻上她的唇,碾壓啃咬許久以後,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本王這個吻,可值錢了,你去京城問問,安平王的一吻是什麼價格?”
“所以呢?”穆清瞪大眼睛,望著葉庭柯,使勁拭擦自己的嘴唇。仿佛這樣,她就能說明自己沒有吻過麵前的男人一般。
葉庭柯眼波流轉,笑意繾綣,溫柔的抬手,刮刮穆清的鼻子,笑著說道:“所以,本王決定肉\償!”
臥槽!老娘見過不要臉的,隻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穆清一把推開葉庭柯,嫌棄不已的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連忙擺手:“好了好了,一筆勾銷,你不欠我了,你不欠我了!”
“可是,人家還是想要肉償啊……”葉庭柯微微挑眉,一聲撒嬌說的慵懶溫和,百轉千回,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誘惑。
穆清身上剛剛下去的雞皮疙瘩,立馬再次冒了起來。她連忙瞪著葉庭柯,滿臉嫌惡的威脅道:“葉庭柯,你再這樣,信不信,我告訴你兒子,他是從石頭裏麵蹦出來的,沒有爹!”
呃……
葉庭柯臉上的不正經神色立馬收斂,一把拉過穆清,摟在懷裏,鄭重其事的對著小丫頭溫柔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跟你再生一個!如果你還是說它是從石頭裏麵蹦出來的,我們就繼續生,一直生到你讓他們認我為止!”
生泥煤啊!
穆清癟癟嘴,盯著男人,終於從他的眸子裏看到了隱忍的笑意,才恍然大悟:“葉庭柯,你特悶的耍我?”
葉庭柯笑著攤攤手,滿不在意:“誰讓你笨呢?”
“哼!”穆清一把將手中抱著的暖爐放在一邊的桌上,裹著狐裘往外走,“我剛剛回來,去找小徒弟串串門兒,你自己在家閉門思過吧!”
葉庭柯笑著看自己的小妻子,臉上染過一抹淡淡的幽深和決絕,他緩緩起身,走進內室,換了一身衣服,蒙著麵紗,悄然而去。得了天機子老人的無上內力,加上葉庭柯本身的悟性,如今在整個武林之中,他再無敵手了。
還魂草,他誌在必得!
穆清去到匈奴公主的院子,見她正拿著琴像模像樣的彈了幾下,忽而一頓,抬眼看了過來,興奮不已:“師傅,你終於回來了!陛下說你有事兒,出去幾天,很快就回來,我當時還怪你不辭而別呢!”
“嗬嗬,陛下還真是懂我啊!”穆清別有深意的望向半臥在圍牆之上,抱著酒壺肆意灌入喉嚨的那一抹紅,嘴角一抹淡淡的冷氣。
匈奴公主狐疑的看了一眼穆清,這才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回過頭去,正巧見莫霓凰飛身從牆頭落下,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喜悅,隨即有猛烈掩飾:“陛下,你沒事兒天天往我的院子跑算什麼回事兒啊?您不用早朝嗎?”
“嗬嗬,這都什麼時辰了,還用得著早朝?”莫霓凰冷淡一笑,對著穆清說道,眼中一抹幽暗的光,帶著淡淡的算計。
匈奴公主成吉思思並不知道兩人之間你來我往是在說什麼,剛想說話,忽而感到自己的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耳邊,惹得她小臉微微泛紅。
穆清不知道她離開這些天,匈奴公主和莫霓凰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看得出來:自己的這個小徒弟,對莫霓凰的感覺好了不少!穆清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染上一抹清雅的笑意,卻似乎一點都不愉悅。她不知道莫霓凰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更加不知道他刻意接近成吉思思的目的是什麼。
“側王妃,匈奴公主……對了,朕一會兒還要親自去請那個突厥的查立公主,為了給再次回來的側王妃接風洗塵,今夜本王在皇宮後院備好了酒宴,還請兩位賞光,蒞臨啊!”莫霓凰話雖然說得客氣,可是那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自然是毋庸拒絕的。
匈奴公主笑著看了一眼穆清,微微點頭:“師傅,我聽說莫國的宮宴有很多厲害的琴師表演呢,要不我們晚上去看看?”
看,多單純的一個小姑娘?這麼容易就被莫霓凰給說服拉攏了!穆清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對著莫霓凰微微眨了眨,漫不經心:“嗬嗬,既然陛下都如此盛情邀請了,本王妃又怎麼敢不去呢,您說是吧?”
“那側王妃的那位麵首是不是也要一塊兒去呢?”莫霓凰嘴裏的“麵首”自然指的是葉庭柯了。可是此話一出,卻嚇了匈奴公主一大跳。
“師傅,你瘋了?安平王爺是什麼人,你居然敢給他戴綠帽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還養麵首?”在匈奴國,女王自然是可以有很多男人的,可是成吉思思知道,在越朝和莫國,女人是斷然不能做這種事情的,成吉思思拉著穆清,一臉語重心長,“師傅,你聽徒兒的話,該斷了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