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到底是怎麼了?
寧雲舒心裏清楚,她絕對不是因為被嚇到了才心悸的。WwWCOM
退一萬步,心悸也許是因為被嚇到,手心熱總不可能是因為被嚇到吧?
她虛握兩下右手,摸摸將綠石喚出,不讓軒覺,偷偷用手指撫摸綠石。
指尖傳來的觸感證實了她的猜測,果然,是石頭在燙。
可原因是什麼?綠石是初始的空間鈕,初始是一台不知道來曆的神秘機甲,難道,與初始有關?
寧雲舒忽然想到剛剛莫名出現的光牆,那是什麼?
她輕輕推推軒,輕聲“哎,軒,你讓我起來。”
“幹嘛?好好休息,別鬧。”軒不滿的瞪她一眼,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樣!
寧雲舒眨眨眼,也不爭辯,更不會想看光牆和原因,隻她想去窗戶邊看看,看一眼後馬上休息。
反複提幾次後,軒擰不過她,這著話也不可能休息,隻能打橫將人抱到窗旁,也不放開,禁箍住懷裏人的腰,摟著她坐在窗沿上。
“別動,這裏很高的……”
“……”很高你還抱我坐上來!
寧雲舒本來還想抗議的掙動下,被軒提醒的低頭看看窗外的高度,僵著身子不敢動,這個窗沿到底牢靠不牢靠?!
現在已經是晚上,窗外卻並非一片漆黑,由於軍隊晚上仍有不少隊伍在訓練,所以即使是晚上也是亮堂堂的,除了路燈照明外,還有各類懸浮燈漂浮在空中,根據程序遊蕩在軍營各處,帶來光明卻柔和的亮光。
圓圓的滿月高懸空中,灑下柔柔的銀輝,寧雲舒哪怕因為姿勢有點不樂意,也不由得意外的眨眨眼,今竟然是農曆十五前後嗎?月亮竟然這麼圓?
確認下窗戶朝向所在的位置,比對後看向自己剛剛來的方向,卻意外的現,原本她看到光牆的地方,竟然空無一物,光牆消失了?
往左右看去,從最左邊的牆壁,到最右邊的建築,原本在這兩者之間的光牆,確實杳無蹤跡,隻多了一些人,拿著儀器在那片區域走動,寧雲舒甚至還看到有人在采集土壤樣本。
“你在看光牆?”軒順著寧雲舒的視線看過去,了然。
“嗯。”寧雲舒輕輕點點頭,隨口了個理由:“剛剛它不是差點打到我們嗎?我有點好奇,怎麼消失了?”
軒輕輕將下巴靠在寧雲舒的肩膀上,打了個嗬欠後,才懶洋洋的:“不知道怎麼消失的,反正後來我注意到的時候,它已經不在了。”
“哦。”寧雲舒有點奇怪,光牆消失,可綠石還在熱,為何?
寧雲舒陷入沉思中,她沒問,軒看看寧雲舒又看看外麵,有點無聊,正好看到她虛握的放在腳邊的手掌,便隨手拿起把玩起來。
軒突然的動作把寧雲舒嚇了一跳,趕忙把手心的綠石收入肉中,抽出手嗬斥道:“你幹嘛?”
寧雲舒的臉色哪怕隻變了一瞬,但仍然被軒捕捉到,但他並未破,隻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寧雲舒的手,便用下巴敲了兩下寧雲舒的肩膀,“我有點無聊。”
寧雲舒尷尬笑笑,其實初始的存在對軒來又不是秘密,自己何必反應那麼大?
“那……我什麼沒什麼,你幫我去問問醫生,能不能回宿舍休息?”
“行。”
旋地轉間,寧雲舒忽然被打橫抱起,帶她適應視線的忽然轉換後,自己已經被軒放在床上,軒按下床頭的通訊,正在呼叫醫生。
剛剛的打橫抱太過突然,完全沒因寧雲舒是病人而放慢度,與之前抱去窗戶的時候完全不同,寧雲舒心理下了然,軒估計在不爽。
不過,她也並不想對此作出解釋。
很快的,醫生來到,一番檢查後,因為並未觀察到有不適,又有寧雲舒的堅持,便同意讓人回宿舍去休息。
軒抱著寧雲舒,用最快的度回到宿舍,將人安頓好後,低下頭偷走一個晚安吻,在寧雲舒的推拒中,離開。
寧雲舒有點意外對方忽然這麼幹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總覺得那低垂著頭的背影有種孤單的感覺,不由反省,自己戒心是否太強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初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