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徐文成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哪還有人樣?
“任小……小姐,對……對不……不起。”聽到莫吉的嗬斥,徐文成顧不得滿嘴的鮮血,努力的擠出幾個字來。俗話說,“好漢怕爛漢,爛漢怕無賴,無賴怕不要命的。”徐文成就是個無賴,遇到莫吉這個不要命的野小子,不服不行啊。
“還楞著幹嘛呢?快將你家徐少送到醫院去啊。”任茵茵看著被打的不知是人頭還是豬頭的徐文成,內心泛起一絲憐憫,連忙提醒他的二個保鏢哥。
望著莫吉那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她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心想,這個小男友,是不是太暴力點了吧?
“老……姐,我這護花使者還當的不錯吧。”莫吉有些得意的說道。
“老什麼啊,怎麼不繼續叫了哈?”任茵茵羞怒的說道。
“那,那不是為了演得逼真些嗎?”莫吉“嘿嘿”的訕笑著解釋。
任茵茵媚眼白了他幾眼,想起坐在他腿上時,被他那雙賊手在自己柳腰上毛手毛腳的情形,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燒。恨恨的想道,今天這個虧吃的,還真是沒處說理,隻能是打掉牙齒,合著血水往肚裏吞。
緩了一下,任茵茵回過頭來不無擔心的說道:“哎,夏季,你今天雖然痛快了,可是也闖了大禍啦。”
“怎麼啦?姐,徐文成家裏很有勢力嗎?”莫吉皺著眉頭問道。
“他家可是杭城市‘十大世家’之一,怎能善罷甘休呢?”
莫吉抓住她的玉手,用力的握了握,安慰的說道:“姐,別擔心,還有我呢!”
任茵茵見事已至此,擔心也沒有用,再說他們任家也不是吃幹醋的。
“嗯,夏季小男友,你快長大哦,姐姐今後全靠你了哦。”任茵茵嬌笑著,安逸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經過了今晚這件事,她心裏對莫吉這個野小子已經有了一絲認可了吧。
“夏季,晚上想吃什麼?姐姐請你。”
“姐姐請客啊,那得好好的宰一頓。”莫吉賊笑著說道。
可能是女人天生喜歡撒嬌吧,任茵茵嬌羞羞的說道:“哎,夏季,哪有你這樣的,不請女朋友吃飯也就算了,還想著敲詐啊?”
莫吉見她以女朋友自居,心中樂開了花,逗著她笑道:“哎,沒辦法,誰讓俺女朋友是個白美富的小款姐呢?”
任茵茵撇撇性~感的小嘴嘴,媚眼白了他一眼,假裝痛心的說道:“哎,這就是所托非人的後果,小女子真是可悲可歎哈。”
莫吉這個野小子也不客氣,點了六七個葷菜,東坡肘子、紅燒肉、叫花子雞……等等。莫吉好似餓了十天半個月似的,大快朵頤,風卷殘雲,直到菜碟被他收拾的幹幹淨淨。
任茵茵很少動筷,雙手托著香腮,目不斜視的注視著莫吉的吃相,偶爾幫他遞一遞茶水、夾一夾菜,或是說上一句“慢點吃”之類的話。
這情景多像是自己憧憬中的畫麵:辛苦一天的丈夫回家後,津津有味的吃著愛妻為他精心準備的晚餐,二個人相敬如賓,其樂融融。
任茵茵在心裏無由的歎了口氣,哎,隻可惜,這個野小子還是個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