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羨天中的一天(1 / 2)

明光道人最後的話意思十分明顯,他的能力比較特殊,所以能修煉人族功法,但是結丹則必須自創功法,必須要是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金丹,不論是白玉心法還是明光心法,最後都是無法助他直接結出金丹。

可是自創功法何其困難,白世根本毫無頭緒,不過還是有一個好處就是他沒有不能重複修煉心法的限製,所以目前他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兼修多種心法,最後慢慢嚐試,無法直接自創就隻能進行盜版然後拚湊一個不一樣的東西出來了。

白玉心法和明光心法的修煉方法可以說完全不一樣的理念,打個比方,一個像是斂財的地主,一個卻像是散財的大善人。

修煉白玉心法要不斷凝聚壓縮力量,而明光心法則是要讓自己的力量以一種獨特的力量釋放出去,但又不是真正的釋放出去,因為那些釋放出去的力量依舊能夠被控製,就像是放出去的風箏,其實依舊被牢牢地掌控在手裏,這便要求的極高的控製力和天賦。

明光心法兩個核心屬性,一是永恒,一旦修煉之後,自身的力量將永恒發生改變,法力將永遠保持光能狀態,所以無法釋放其他的很多法術,但是卻帶來了一個強大的能力,也就是第二個核心屬性光速!

不過和真正的光還是不一樣的,明光心法的目標表示最後化身為光,變成真正的光,在此之前都是一種類似光的能量罷了,被稱為心光。

白世現在的丹田中是已經徹底變得五彩如同琥珀一般的半透明玉能,能量穩定而凝結,想改變這種能量轉態實在困難。

因此他沒有急著修煉,告別明光道人之後他便跟著單恒四處轉,雖然隻能做一天時間的朋友,但他也想過完這一天,雖然到了明天他就不會再記得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可是他記得。

這種僅僅隻有一天時間的人生也讓他感到一種透不過氣的壓力,其實本質他和這些人也差不太多,不過他的一天更長一些而已。

一種未知的恐懼突然將他包裹,就像是黑洞一般讓人恐懼,沉默地吞噬著一切。

明光宮裏一條環城河,河上清波蕩漾,一艘船慢慢地漂泊著,船頭一張小圓桌邊上坐著兩個奇裝異服的家夥,船艙掩著一層薄紗,裏麵一位妙齡女子輕輕地彈著古箏,前麵還有兩個伴舞。

這二人自然就是白世和單恒,他最後還是沒能抑製住好奇和他上了這艘船。

“能遇上白兄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兩人舉杯,他也開口說道:“我的朋友不多,不過絕對有你一個。”

“哈哈哈...沒想到我單某也能有遇見知己的一天,隻可惜不是紅顏啊。”

單恒說話間呡了一口酒看向那薄紗後麵的人影。

白世笑道:“你這樣的風流才子難道還沒有紅顏知己嗎?”

“一夜歡愉的人又怎麼能是紅顏知己,隻有白兄這樣的才說得上知己二字,和白兄度過一天讓我感覺以前的日子都是在蹉跎生命罷了。”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命運,我覺得這或許就是命運,我們能夠相遇必然是命運的安排。”

“可我們修道之人便就是逆天改命,白兄以為呢?”

自古也都說修道乃是逆天改命之事,可是若真有命運,那麼修士也未嚐不是在命運之下,誰人能修煉,誰人能金丹,或許命運也早就注定。

人們常說未來可以改變,可是其實在人思考的的時候時間就已經在流逝,選擇便已經做出來了,而不論作何選擇又未嚐不可能是命運已經安排好的。

或許這樣想比較消極,可是白世卻覺得這可能就是事實,人們總是按照自己喜歡信心選擇,可人始終是人,在宇宙中連一粒微塵都算不上,他們喜歡相信的東西有怎麼可能一定就是宇宙的真理呢?

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的語言又如何能夠表達地清楚,人的大腦又怎麼能夠想的明白,這就是大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否認,是人類最狂妄和愚蠢的行為。

他和單恒兩人,從普通瑣事一直談論到大道,一直談論到天黑,羨天中沒有太陽,不過天空中有種光,就像是日夜一般慢慢交替。

黑夜漸漸降臨,他們便走進了船艙之中,姑娘們也去裏屋吃了點東西,而晚上便是要在這船上度過了。

彈琴的那個和單恒估計是老相好,他看得出來二人認識便沒有奪人所愛,他便摟著兩個跳舞的姑娘進了房間。

因為實在船上,房間有些矮,不過並不小,裝飾地也頗為講究,兩個姑娘是特意找來的雛,畢竟是要服侍上仙,青樓的老媽子還是十分慎重的。

古時雖然沒有牙刷什麼的,可是這些精心包裝的姑娘平時都用鹽來保持口腔清潔,不然也不能拿出來服侍修士。

若是普通人,還可能臭臭兩不相聞,可是對於修士來說他們有太多手段來保持自身幹淨了,如果姑娘們衛生程度太差,二者一對比很容易就感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