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除了賈婉婷就我和王隊長兩人,櫃子也沒人推,好端端地向我撞過來,王隊長這下害怕了,急忙過來扶起我,我們一起出了門。
我一出門,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現在信了吧,艸,差點害死了我。”我一把推開了王隊長,現在有事實為證,我可以理直氣壯地罵人了,罵的是真解氣。
王隊長吃了憋,臉紅的像猴子屁股,可也隻能忍著,擠出一絲生硬的笑,跟他的手下們說了幾句,一夥人離開了。
他們離開的第二天,報紙上登出了陰陽自殺的詭異事件,宣稱是在調查,後來也就沒了後來,至於他們內部怎麼處理的,就隻有他們知道了,不過這是後話。
王隊長的臉色變的難看,大夥都看到了,包括賈吉在內,五六個人的神情都緊張了起來,賈吉苦著個臉對我說:
“小沐,我知道你和李軍政是我們城裏出了名的陰陽師,你一定要幫我的忙,需要多少錢,你盡管說,隻要婉婷沒事就好了。”
賈吉的老爸也是一臉的擔憂,很不自然地笑著對我說:“小沐,對不起,我那親戚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早知道你的能耐……”
“行了,人已經死了還說這幹什麼。”我打斷了賈吉老爸的話,賈吉老爸帶了自己的親戚來,還對我不客氣,本是一件讓我生氣的事情,可又想想,人已經死了,就沒必要追究了。
“你不計較就好,你看需要多少錢,你盡管開口,隻要你救了我孫女,什麼都好說。”賈吉老爸祈求地望著我說。
我想了想,如果入陰跟鬼談判的話,也許能解決問題,這鬼雖然惡,但我又不是沒見過惡鬼,可我一個人的話自然不行,我入了陰,沒人護著外邊,弄不好我得搭上命。
“錢的事,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做這件事情,我一個人不行,我不在乎這一份,不過我叫了兄弟,就不能一分錢不拿了。”我說。
“沒關係,多少錢隨便你說。”賈吉說。
“等這事情辦完了再說,如果搞定了,我們會根據危險程度來收錢,如果搞不定,我們也不能收錢。”我說,這是我和李軍政在胡八村的事之後定下的規矩,沒遇上惡魂,隻是小問題的話,就不用收錢,如果真遇到厲害的鬼魂,就先做事再收錢。
免得到時候解決不了問題,留下罵名。至於有人事情辦好了不付錢,我們是一點都不怕,一來李軍政是混的,二來一般人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耍賴,既然相信鬼神來請我們,他們自然就不太敢得罪我們。
於是我打了李軍政的電話,李軍政在涼城的事情也沒有進展,於是當天晚上和胡小菲來了寧靜城。
我在車站接了他們兩,在賓館外邊的酒店裏吃了點飯,我們剛到賓館,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周剛被幾個人從賓館裏抬了出來,頭上和身上全是血。
進了賓館後,我急忙問賈吉:“到底怎麼回事,周剛的頭怎麼破了?”
“剛剛吊燈掉下來砸的,這吊燈是用鋼絲裝起來的,才去年裝上的,怎麼會好端端的這個時候掉下來,還偏偏砸到了周剛的頭上。”賈吉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