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停業至少有兩年,可電卻未斷過,我剛一進門,燈不知道被什麼人開了,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夜總會是金碧輝煌,金黃色的柱子,金色瑰麗花紋的牆壁,桌椅擺放整齊,吧台酒架上的酒在燈下閃光,一點都不像是停業兩年的酒吧,倒像是剛剛開業的酒吧。
一個停業兩年的夜總會,不被改造,從外邊看像個無人居住的古堡,本就奇怪,而內部的金碧輝煌更讓人不解,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我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
我手舉弩弓,順著聲音,背靠牆,沿著樓梯,小心翼翼的上二樓。
我剛到二樓,走廊盡頭的一間屋子的門猛地打開,一個黃發女人從屋子裏衝了出來,這女人正是麻狼的手下女大將夜鶯,在薛家村的集市上買走小紅狐狸,後來我又在胡小菲的記憶裏看到的那個女狼人。
和之前一樣,夜鶯穿著一身皮甲衣,一件沙土色的披風,她跑了幾步,跳起來,一腳蹬牆,隨後在走廊的牆壁之間跳躍飛躥,向我衝了過來,速度之快,隻是一個影子,她根本就不給我描準的機會。
我還沒有完全從反應過來,她已經到了我的眼前,一手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頂在了牆上。
接著她從腰後邊掏出一把匕首,向我的眼睛刺了過來,太快太驚險,我都忘記了閉上眼睛,就在匕首離我的眼睛不到一公分的時候,她停了下來,沙啞的聲音對我說:
“別跟老爹雄二幾個人合作,負責你們都得死,麻狼是他們的……”
夜鶯的話說到一半,一根紅木棍飛了過來,打在了夜鶯的頭上,白發白眉的雪人咆哮著撲了過來。
夜鶯將要刺我的刀向飛了雪人,雪人一偏頭躲開了,接著夜鶯把我當作武器舉了起來,砸向了雪人,隨後翻過樓梯護欄,跳下了一樓。
雪人接住了我,把我放下後,追了過去,卻發現什麼也沒有了,於是他回頭,冷嘲熱諷地對我說:“就你這樣的獵妖人,我看被妖獵還關不多。”
“被妖獵不獵管你什麼事?現在可是你們救我們合作的。”被一個女人當作武器扔出去打人,已經足夠讓人丟麵子了,還被雪人這樣的怪物諷刺,心裏很是不爽。
我也不管他接下來的還擊,向李軍政叫罵的走廊盡頭跑去。
推開走廊盡頭的雙扇門,李軍政對著天花板叫罵,秦空握著短劍躲在陰陽的柱子後邊,一個適合保護李軍政,又適合刺殺一切功擊李軍政的人物的位置。
教學一樣,鍋蓋形的天花板上,穿著鬥篷衣,青麵獠牙,我們在錄像帶裏看到的怪物,如同在平地上站著一樣的倒站在天花板上,紅色的眼睛望著李軍政。
它的長相比在錄像帶裏看到的還要奇怪,完全變了形,因此它的臉上已經沒辦法有表情了。
“你個怪物,長的真雞八惡心,有種你下來下來看老子不掏你的的心泡酒喝。”這是李軍政在罵了無數後的又後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