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的痛苦嚎叫讓我感覺時間過的真慢,她一聲聲的慘叫聲讓我的腦袋一陣陣的發麻,似乎是在刀山火海中掙紮一樣,那叫聲,讓我的心都一陣陣的抽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幾分鍾,或許是幾個小時,叫聲這才變成了低吟聲。
直到聲音消失,高夢這才拍了拍我的肩膀,戲謔地望著我,調侃地語調說:“小子,和尚說你的膽量不錯,看來和尚騙了我,你這樣子可不行,這麼善良怎麼對付狼人,它們對我們可一點都不善良。”
善良,鬼才善良,我隻是受不了變成人類的夜鶯發出的慘叫聲而已,我很不服氣地對夜鶯說:“我才不善良,我隻是沒你們這麼殘忍,和尚滿嘴跑火車,能不信還是別信的好,我隻是沒有你那麼殘忍而已。”
高夢笑了笑,拉起了我,指著夜鶯說:“別看她現在可憐的樣子,它變成狼人的時候,可是以一擋十,這家夥是狼人的時候,殺人不眨眼,變成人的時候,耐力也是常人的幾十倍。我要是不來點真格的,她怎麼會說真話,再者說了,我哥哥被他們害死了,我不得出出氣,你要是真覺得不爽,我下次讓和尚帶你親自動手,看你還說不說我們殘忍了。”
“你可拉倒吧,這事有你們做就夠了。”
我急忙搖了搖頭,別說和尚帶我,就是和尚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未必幹的出來高夢做的事,不過這話我沒有告訴高夢,心想,她要是聽我這麼說,非得跟和尚嘲笑我不可,我可不讓他們嘲笑。
……夜鶯躺在石床上,她睜著的眼睛證明她依然活著,隻是活的比死了還難受的樣子,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眼神中滿是恐懼,估計這時候她最想要的就是一死了。
單看她的眼睛感染的我都有些害怕了,可看到她的身子,我的胃一下子就翻江倒海了起來,她的身材不錯,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流口水的身材,隻是這個時候,多了無數道的刀口,這些流著血的刀口連著肉外翻著。
被淩遲而不讓死,說的大概就是此時的夜鶯了。。
看著這樣的夜鶯,讓我不惡心很難,於是我胡思亂想著一些別的事情,試圖讓自己的胃不那麼的難受,可是沒有用,麵對這樣的活血屍,胃裏的酸水,那是意誌力不能壓的住的惡心,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嘩的一下,一股子酸水從嘴裏噴了出來,噴濺在了高夢的衣服上。
“出去,出去,你這沒出息的家夥。”高夢拉著我的領子,開了石門,把我推了出去。
一出門我就看到了和尚,他一臉的猥瑣,笑哈哈地對我說:“見識到了吧,沒事,吐多了就習慣了,習慣了也就不吐了。”
我想罵人,可又想吐,於是壓抑著裝要倒出來的惡心玩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見過殘忍的,從來沒有見過高夢這麼殘忍的,大腦裏全是夜鶯被淩遲的樣子,跳動的心髒,白裏透給的腸道。這那是正常人受的了的,連續一天時間,我沒有吃下飯,胃了沒了東西,才沒有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