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旗袍女子像是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他接近陳虎竟然是為了下毒,但在酒吧這種風月之地,誰都會放鬆警惕。
陳虎很快從廁所回來了。
“美女,來,咱們繼續喝。”陳虎端起酒杯,他似乎一點都不知道這女人給他下毒了。
“小子,今晚你是死得快,我還沒給你斷酒,你就主動喝了。”旗袍女子心中暗喜,臉上卻是神情不變道:“哥,喝完這杯我們就走。”
“好。”陳虎將杯中之酒一口喝掉。
“我也喝完了哦。”旗袍美女也是將杯中之酒喝完了。
很快,陳虎和旗袍女子勾勾搭搭,出了酒吧。
“我去攔出租車。”陳虎道,似乎有些小醉了,急著將旗袍女子弄回賓館去,好來個春風一度。
“我開車來了,坐我的車,去你住的賓館吧。”旗袍女人笑道,似乎這女人也饑渴得緊,和陳虎之間是郎情妾意互相需要,已經沒什麼含蓄了,完全可以想象,這樣的男女一旦進入賓館的房間,還不是幹柴烈火,劈劈啪啪?
陳虎點了點頭,旗袍女人很快將車子開了過來。
“我頭怎麼有點暈。”陳虎忽然道。
“哥,你可能喝多了一點吧,上車休息一下,等下回賓館我給你來個全身按摩放鬆一下就好了。”
旗袍美女笑道,扶著陳虎上車,她心中暗喜,因為她放在陳虎酒裏的藥開始起作用了,這藥不要人命,卻能讓人昏迷,而這藥一旦見效,就算是武學宗師隻怕也難以提起真氣來,因此在她的眼裏陳虎不再是個恐怖人物,而是任她捏拿的軟蛋了。
“妹子,你真好,你叫什麼名字?”
陳虎的一隻手順勢在旗袍女子旗袍的開縫處探了進去,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麵摸了一把,笑眯眯道。
“萍水相逢,隻管風流快活,要知道名字幹什麼?”旗袍女子扶著陳虎在副駕駛座上坐好,嬌笑道。
“也是,這年頭還是留個心眼比較好,萬一我知道了你的情況,將你和我今晚的事情告訴你男人,你隻怕回去要挨揍了。”陳虎笑道。
“話倒不是這麼說,我在江湖上倒是有個名號,人稱‘帶刺玫瑰’。”旗袍女子詭異地笑了起來。
“帶刺玫瑰,好名字,我就喜歡帶刺的。”陳虎沒心沒肺地笑道,似乎一點都不知道危險已經無限來臨了。
“那你今天要受傷了。”旗袍女子關上了車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是是被玫瑰所傷,我也心甘情願啊。”陳虎感歎,將手放在了“帶刺玫瑰”的大腿上,有些不檢點起來。
這一次,“帶刺玫瑰”就沒有迎合陳虎了,而是一把將陳虎的手給撥開了,並且臉上泛起了怒容。
“玫瑰,要不咱們直接在車上玩得了,現在流行車什麼震的。”陳虎卻是恬不知恥一般繼續道。
“陳虎,你還真是風流啊,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風言風語,你以為姐姐的身子就這麼賤,能輕易讓你們這些臭男人得到。”
忽然之間,“帶刺玫瑰”寒聲道,殺氣騰騰。
“你……你是什麼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陳虎似乎才意識到這個旗袍女子接近自己有些不對勁了,震驚道。
“你不是來我們拳場搗亂嗎?說我們拳場的拳手都是垃圾,沒一個能打的嗎?等下我們的老板要見你,你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就不知道了。”
“帶刺玫瑰”一聲冷笑,身上哪裏還有那種媚俗之氣?此時的她還真如帶刺的玫瑰,嬌豔但是冷傲,讓男人不敢隨意親近。
“你一個女人,也想抓我,想必你在拳場裏麵也看到了,你們的拳手在我麵前不堪一擊。”陳虎淡淡道,他的手卻是摸著頭,因為此時他的頭暈得厲害。
“陳虎,如果是實打實的交手,我還的確不是你的對手,可惜你中了我的軟骨散加迷魂,你現在不但提不起真氣,還會馬上昏迷。”帶刺玫瑰笑了起來。
“你……”
陳虎想要動手,但手剛碰到“帶刺玫瑰”的脖子,卻是沒了勁道,他整個人一下昏迷了,他的那隻手自然落在了“帶刺玫瑰”的胸前,觸碰到了某處高低。
“和這種沒智商的男人玩,真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帶刺玫瑰”自言自語了一句,厭惡地將陳虎的手拿開了,隨即她拿出一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老板,陳虎已經被我搞定。”
“帶到我的別墅來吧。”電話裏傳出了一個女人有些冷冷但帶著慵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