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兩個槍手大喊了起來,他們是夜梟的手下,也不是什麼庸手,但是在陳虎麵前卻是不堪一擊,他們也是殺過人的人,膽子可不小,但是現在卻是害怕得不行了。
“別喊了,夜梟都被我抓了,你們還想讓誰來救你們?不過夜梟這家夥嘴巴硬,要問出點東西估計要花點時間,因此隻能找你們這兩個軟蛋了,如果你們再逃,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你們可要想好了。”
陳虎直接將兩個槍手扔在地上道。
兩個槍手原本是不相信陳虎抓了夜梟的,但是陳虎實力這麼強悍,再加上他們大呼小叫都沒看到夜梟出來救援,他們基本上相信了陳虎的話。
“你……你要問什麼……別……別殺我們,我們知道什麼都會告訴你……”
其中一個槍手道,他大概三十歲的年紀,皮膚黝黑,但此時他的額頭上卻是冒出了冷汗,很顯然,他很害怕。
另外一個槍手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板寸頭,也是嚇得不行,現在他們可不敢逃了,因為被陳虎一下摔到地上之後他們已經七暈八素了。
“夜梟是什麼時候帶著你們從何處來到這裏的,你們除了這個老巢之外,還有什麼落腳點沒有?你們都和什麼人有接觸?”
陳虎冷冷地問道。
“我們是跟隨老大從T國過來的,已經大半年了,不過來到東南省之後,我們就一直呆在這寺廟裏麵,沒有出去過,因此也不知道我們老大接觸了什麼人。”
皮膚黝黑的槍手道。
“真的嗎?”陳虎冷冷地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夜梟是什麼人,最近這些年,華夏軍方和警方都在抓他,他來東南省能將你們兩個帶在身邊,你們一定是他的親信。”
“大哥……我們……我們真的沒有說假話,我們老大是個非常謹慎的人,我們雖然跟他混了不少年,但是他的行蹤我們一向是不知道的。”
板寸頭槍手道,他說話聲音都在顫抖,他害怕陳虎不相信他的話,會直接殺了他們。
“你們確定自己說的是真的?”陳虎淡淡道:“如果你們說假話,那就要死。”
“我們不敢說半句假話。”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兩個槍手連忙道。
“那夜梟有多長時間呆在這廣善寺裏麵,有多少時間出去?你們認識一個叫‘玉麵羅刹’玉玲瓏的人嗎?”
陳虎繼續問道,他基本上可以判斷出來這兩個槍手說的話不假,夜梟的謹慎他算是見識過了,夜梟這樣的人應該從不相信別人,因此不將行蹤告訴其手下,那也是正常的事情,也正是因為夜梟這般小心謹慎,永遠留有幾道後手,這才每次能化險為夷,能擺脫華夏軍方和警方的追殺。
“這幾個月裏麵就出去了三次。”皮膚黝黑的槍手道:“至於‘玉麵羅刹’我們卻是不知道,畢竟我們是第一次來華南省,我們成天呆在這寺廟裏麵,對外麵的事情知道得有限。”
“對,是三次,我清楚地記得,老大出去的時候,都是下大雨的晚上。”板寸頭槍手也道。
“雖然我給秦局長打了電話,他肯定會轉告警方的人,讓警方的人全程搜捕夜梟,但是夜梟這家夥太狡猾,隻怕是難以抓到了。”
陳虎心中一聲歎息,然後將兩個槍手打暈了,現在要追蹤夜梟,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殺個回馬槍,再去找“玉麵羅刹”玉玲瓏了,他相信“玉麵羅刹”和夜梟肯定是關係不一般的,不然不可能知道“夜梟”就隱藏在廣善寺,並且挖下陷阱等著他來跳。
陳虎當然不會將這兩個槍手殺了,更不會將其放了,他再一次給第一警衛局的秦局長打了個電話,然後在寺廟裏麵找了一個大麻袋,將兩個槍手都裝了起來,然後扛了出去,他會將這兩個人扔到警察局的門口,到時候警察局會將這兩個槍手轉交給第一警衛局,第一警衛局裏麵審訊的專家可不少,慢慢審問這兩個家夥,說不定還是可以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
……
夜梟好不容易才從陳虎手裏逃掉,他本來就挨了陳虎一拳受了重傷,後來又快速奔走,更是牽動了內傷,他上了那輛越野車之後,就坐在座位上,基本上不能動彈了,他的手和胸前,血跡模糊一片。
“老大,到底是什麼人傷了你?”開車的男子問夜梟道,夜梟縱橫天下多年,還從來沒有今日這般狼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