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審訊人的時候,往往都能抓住其弱點,先攻破其心理防線,這樣才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你……算你狠。”女老板害怕了起來道:“我想利用你是我的不對,我賠償你十萬,今晚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過行嗎?”
“說出你是誰,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陳虎卻是冷冷地道,蹲下身子,匕首探到了女老板的麵門上,他意識到了,這個女人隻怕和夜梟、玉麵羅刹等人關係不一般,很可能從她身上挖出有關於夜梟和玉麵羅刹的情報來,進而挖出到底有哪些人要對葉木青下手,解決掉葉木青的這些仇家。
陳虎的這把匕首可不簡單,這匕首從他少年時代就開始伴隨他,這匕首看起來通體黝黑,但無比鋒利,女老板已經感覺到了匕首上的含義,她很清楚陳虎隻要拿著匕首輕輕一劃,她的這張臉就完蛋了。
“大兄弟,你……你別嚇唬我啊,我膽子很小,我是血堂的人,叫謝優,是玉麵羅刹派來監視葉木青的。”女人無奈道。
“謝優?玉麵羅刹為何要監視葉木青?”
陳虎繼續問道,玉麵羅刹和血堂的人神秘失蹤,他讓劉刀疤等人回省城查探,也沒探出個什麼消息來,他本以為這條線索斷了,但是沒想到,今晚出來買套套,卻是碰上了血堂這個殺手組織的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她是堂主,我是根據她的指示做事而已,不過奇怪的是這段時間我聯係不上她了。”
謝優道。
“你來東海市多久了?”陳虎問。
“一個月零五天了。”謝優回答。
“那你知道劉刀疤那批人嗎?”陳虎再問。
“知道,但我和他們不是一根線,劉刀疤等人隻是我們堂主玉麵羅刹雇傭的一些外圍人員而已。”
謝優道。
“那你知道玉麵羅刹去了哪裏?為何你們血堂一夜之間消失了?”陳虎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道。
“大兄弟……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一個苦逼的人,被發配到這裏來建立這個什麼情報站,當時堂主隻是要我留意葉木青的行蹤,沒要我幹別的,現在我都聯係不上我們堂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我的活動經費早就沒了,要不是來的時候租了這麼一個小店,每天能賣出去幾十個套套,隻怕生活費都沒有了。”
謝優開始裝可憐起來,就差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
“謝優,先前你想脅迫我的事情,可是牛逼轟轟的啊,你的身手也不錯,和玉麵羅刹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你這樣的人會是一個被發配的血堂的邊緣人物?”
陳虎道:“我知道你們血堂還不是要謀害葉木青的真正主謀,主謀一定是隱藏在背後的,而在上次的事情當中,玉麵羅刹吃了大虧,還暴露出了夜梟這樣的重要人物,她應該是被抹殺了,血堂其餘的人都不見了,但你卻來了東海市,你擺明是受命於危難之際啊,很多情況我都掌握了,你就不要再騙我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他的匕首探到了謝優的脖子上,輕輕一劃,謝優的脖子上頓時現出了血跡來。
“你應該就是陳虎……你要幹什麼?”
謝優大驚,人的脖子可是很脆弱的,而陳虎的匕首又是那麼的鋒利,陳虎的手隻要稍微一抖,說不定匕首就不隻是劃破脖子上一點點皮膚那麼簡單了,而是會劃破喉管,鮮血就會像噴泉一般湧出來,她就會一命嗚呼。
“你應該知道我要幹什麼?如果你說真話,那我留你一命,如果你打算死都不說,那我留你有何益處?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開口還是不開口。”
陳虎道,他的聲音猶如來自幽冥地獄,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謝優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因為她看出來了,陳虎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如果她不開口,陳虎絕對會殺了她。
“現在你沒有資格和我談論這些。”陳虎道:“當然,隻要你說實話,我可以保證你不用死。”
“我是血堂的副堂主謝優,前一段時間堂主玉麵羅刹犯下了錯誤,被我們的神秘後台給關押了,我則被派到了東海市來監視葉木青,我去過幾次君再來酒吧,也見到過你,因此知道你在君再來酒吧做保安,我沒想到,你竟然是易容高手,你就是那個打傷了夜梟的陳虎。”
謝優道,這一回,她終於說了實話了。
“你們的神秘後台是誰?”陳虎問道,他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我不知道,以前都是玉麵羅刹和他們單線聯係,這一次玉麵羅刹被關押之後,一個蒙麵人找到了我,脅迫我來東海市,從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們血堂完全是在這神秘蒙麵人代表的勢力創建的,玉麵羅刹也不過是個傀儡而已,而我以前一直被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