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的治安,整體上說來還是比較好的,這種公然調戲女人的情況,並非能經常看到,謝優以為隻要自己強勢一點,這兩個看起來有些醉醺醺的男子應該就會讓開,畢竟做這種事情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底氣是不足的。
“美女,脾氣還不小啊,看起來夠辣,我很喜歡。”
另外一個男子穿著薄棉服的男子看了一眼謝優,然後笑著對那穿夾克的男子道。
“美女,別在我麵前裝了,你一看就是出來賣的,給個價格吧,今晚我想和你樂嗬樂嗬。”夾克男子道,就要去摟謝優的腰。
謝優不是什麼傳統的女人,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在從省城來到東海市之後開一個那種賣男女之事用品的店鋪,但是她對於這種無緣無故糾纏自己的男人很是討厭。
但她還算理智,沒使用武功,隻是快步一閃避開了那夾克男子的魔抓,她隻想快步離開,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召來殺身之禍,她知道自己的身邊很可能有控製血堂的那神秘人派來的殺手。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必須陪陪我們哥倆。”
但是那棉服男子卻攔住了她的去路,和夾克男子一前一後,將她堵住了。
“你們再這樣,我報警了,別以為喝了幾杯貓尿醉醺醺的就可以出來胡作非為。”
謝優罵道,心想自己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她可是殺手組織“血堂”的副堂主,以往在省城的時候那些小混子看到她哪個不繞著走,但是現在兩個酒鬼就敢攔住她調戲她,這讓她很是生氣!
“可是你沒報警的機會,再說了,你一個出來賣的報警,自己也要被抓起來。”
夾克男子邪笑道,他的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要看穿謝優的衣服,看到衣服裏麵的內容一般。
與此同時,棉衣男子也腳步虛浮向謝優靠攏,去摟謝優的香肩。
謝優將棉衣男子的手一下撥開,但後麵的夾克男子已經趁機將她從後麵抱住了,嘴裏還在大笑:“好香啊,真是個極品女人。”
而棉衣男子再次動手,竟然往她胸前抓去。
這裏是咖啡館門口,雖然是夜色降臨了,但人流量卻是不小的,隻是這年頭看熱鬧的人多管閑事的人少,周圍雖然迅速聚集了幾十個看熱鬧的男男女女,但是卻沒有一個打算對謝優施以援手的。
謝優真的被激怒了,她身子微微下沉,一下跳了起來,一腳將前麵的棉服男子踢翻在地,而她身後的夾克男子將她抱得死死的,她暫時還沒掙脫這男子的熊抱,但等她雙腳落地,她猛然一個轉身,一肘砸在了夾克男子的下巴上。
她是先天高手,功夫可不弱,這一肘直接將夾克男子給打暈了。
她一脫困,也就沒有停留,從圍觀的人群擠了出去,快速走了。
她以為這是一次普通的騷擾事件,但在她走後沒多久,棉服男子就將被打暈的夾克男子給弄醒了,並且撥了一個電話。
此後一連數日,謝優一切如常,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而東海市的天氣自從進入冬天,開始一天冷似一天了,她的衣服不夠了,但她白天沒有出去,而是在晚上十一點在塑形瑜伽會所下班之後出去,打算買幾件衣服。
東海市不算什麼大都市,但也是極其繁華的,很多服裝專賣店都是通宵達旦營業的。
謝優也沒打算在外麵久留,她買了幾套衣服之後,從商場出來就上了一輛的士。
的士司機是一個滄桑的大叔,謝優上車之後,他懶洋洋地問了一聲:“去哪裏?”
“塑形瑜伽會所。”謝優道。
“大購物啊。”滄桑大叔看了一眼謝優,開始啟動了車子。
“天氣轉涼了,買一些厚實一點的衣服。”謝優道,作為曾經的殺手,她的隱匿功夫還是很不錯的,並且一切行為舉止都和一般人沒什麼區別,不會引人注目。
“美女不都是愛美嗎?要風度不要溫度,你買這些衣服,未必也穿得上啊。”
這個滄桑大叔也顯得很普通,和許多的出租車司機一樣,他看起來是一個已經被生活打敗,為了生活掙紮的男人,但他們在開車的時候還是喜歡和顧客聊幾句,尤其是這個顧客還是個美女的話。
“我可年紀大了,不像那些小姑娘那般能挨凍了。”謝優笑了笑。
很快車子起步,往塑形瑜伽會所的方向開去,謝優舒服地靠在了車子的座椅上。
“時間不早了,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到了地方我叫你。”滄桑大叔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他的聲音似乎很溫暖,似乎就在耳邊,又似乎很遙遠,謝優覺得這個聲音就像是小時候父親的聲音,讓人充滿了安全感。
這段時間她表麵上生活很是平靜,但實際上精神一直處於緊繃之中,這個很有安全感的聲音讓她很是放鬆,她就這麼靠在車上,很快進入了一種半睡眠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