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武哥,我當然知道這一次我沒能及時拿下皇後區的地盤,主要是因為陳虎,你們讓我師父他老人家叫我來,為的就是批判我吧?”
李文峰聽了莊文和莊武的話,微微笑道:“我當然不會忍氣吞聲,因此我當然要有動作,隻是我的動作你們看不到而已。”
“文峰,我們不是批判你,你我和莊武三人,就如親兄弟一般,我們隻是怕你吃虧,同時壞了義父他老人家的名頭。”莊文道:“如果你真對付不了聯手的陳虎和馬存洲,我和莊武可以出手,幫你教訓那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別看現在他們蹦躂得很厲害,但在我和莊武麵前他們還真不算什麼!莊武隨便就可以廢掉陳虎,馬存洲就心驚膽寒了,說不定我們還沒對馬存洲下手,他就會嚇得滾回自己的老巢了。”
他說話還真是笑裏藏刀,表麵上將李文峰當兄弟說願意幫李文峰,實際上卻是說李文峰沒有能力,連這種撿死魚的任務都完不成。
“文哥,武哥,你們也別一個個說話陰陽怪氣了,你們認為我沒能力,明說就是,何必這樣呢,咱們都是混地下世界的,說話別像是娘們拐彎抹角。”
李文峰卻是道,以往他在莊文和莊文麵前還不敢這麼說話,但是現在他覺得陳虎已經死在“鬼手毒醫”杜蠶的手裏了,因此覺得反擊的時候到了。
“李文峰,你怎麼說話的?你丟了義父的臉麵,還有臉諷刺我們?我看你自己說得沒錯,你還真沒什麼本事,皇後區的地盤那就像是一條死魚,但你連這隻死魚都撿不起!”
莊文還沒說話,莊武就怒道,他可是一個直腸子,莊文那種拐彎抹角的話他還真說不出來,如果不是因為莊三爺在場,他隻怕還真的會拍桌子了。
“文哥,武哥,我師傅一直告訴我,對付對手,最高明的手段是兵不血刃,甚至是借刀殺人,我是牢記在心了,你們沒調查,就知道我沒反擊?”李文峰這回開始裝牛掰了:“現在我告訴你們,陳虎已經死了!”
“什麼?陳虎已經死了?那你怎麼還沒占了皇後區的地盤?”
莊武一驚之後有些不相信地問道,如果李文峰真的弄死了陳虎,這一次他和莊文打李文峰的臉不但不成功,還會被李文峰反過來打一巴掌,臉上無光了!
“昨晚陳虎才死,是我讓人秘密將其做掉的,不過要是葉木青報警了,現在就還在風頭上,因此我暫時還沒動馬存洲,不過陳虎一死,馬存洲就不算什麼了,半個月之內,我肯定能將其趕回蒸水區,甚至直搗他蒸水區的老巢。”
李文峰笑道。
他此言一出,莊文和莊武有些啞然失聲,不好再說什麼了!
“莊文、莊武,我就說你們太急了吧,混地下世界不是簡單的耍橫鬥勇,還需要智慧啊,文峰這一次是先示弱,被打臉之後他按兵不動,陳虎和馬存洲肯定是覺得他沒什麼本事,因此疏於防範了,但文峰卻是奇襲了陳虎,一招定了大局,他在地下世界的圈子裏麵丟臉隻是暫時的,到時候陳虎死訊爆出,馬存洲被趕回老巢,甚至馬存洲的老巢都被連根拔起,那東海市地下世界還有誰不覺得文峰是個超級猛人,他這種雷霆一動殺人於無形的策略,會震住多少人?”
莊三爺聽到李文峰這麼說,則是感到很欣慰,他覺得李文峰是真的成長了,有他當年那種陰狠的風範。
“義父,您說的是,這一次我和老二莊武的確是著急了一些,但我們也是擔心文峰吃虧,我們說話不好聽,但心卻是好的,希望文峰你也別生氣。”
莊文笑道:“文峰,等到你要動馬存洲的時候,我派人幫你一把,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計較了。”
這家夥不愧是得到了莊三爺的一些真傳,非常狡猾,他知道這一次的事情莊三爺肯定要高看李文峰一眼,現在他就要稍微在李文峰麵前說一些軟話了,不然的話他就會破壞自己在莊三爺心中中的形象,他和莊武是莊三爺的義子,李文峰是莊三爺的徒弟,他們三人都算是莊三爺的衣缽傳人,不過他認為自己在三人中資曆最老,應該由自己來接莊三爺的班。
“文哥,這點小事我還搞的定,就多謝你的好意了。”李文峰淡淡地道,他表麵上說得客氣,實際上卻是在給莊文甩臉。
莊武卻是不說話,尤其是李文峰開始不給莊文麵子之後,很顯然,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和李文峰之間算是翻臉了,就算是現在說幾句好話,但也改變不了什麼,因此他幹脆沉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