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怎麼來了?”
楊菲菲看到怒氣衝衝的楊寒,更加害怕,隻好硬著頭皮道,說起來,她對她父親楊寒還是畏懼的。
“你們兩個都過來。”楊寒板著臉,徑直走到沙發邊,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對楊菲菲和陳虎道。
原本他對楊菲菲從家裏跑出來,來東海市當警察就意見很大,現在楊菲菲還直接和上官俊鬧翻了,找了別的男人做男朋友,他一知道這個情況,憤怒得不行,因此帶著孫天機就直接從京城坐飛機來到了東南省省城,要知道現在楊家的生意更加艱難了,而楊菲菲不嫁給上官俊,上官世界就不出手相助。
陳虎什麼也沒說,給了楊菲菲一個眼色,兩人很快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坐到了楊寒的對麵。
孫天機則是在楊寒的身邊坐了下來。
“菲菲,你也太不像話了,你是有了婚配的人,怎麼能在外麵胡作非為呢?”楊寒一開口就批評楊菲菲道。
“父親,我怎麼胡作非為了?”楊菲菲頓時有些激動起來,“我是一個警察,知法守法,表現優秀,我哪裏胡作非為了?你說的婚配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沒和任何人有過婚約。”
她雖然害怕她的父親,但是不許她父親給她扣帽子。
“菲菲,你好好說話,順著一點你父親,你父親知道你昨天晚上得罪了上官俊,都氣壞了,你就不要給他添堵了。”
孫天機連忙道,他怕自己的這個徒弟太衝動,將事情搞得更加不可調和。
“我已經將你許配給上官世家的上官俊了,馬上年底了,今年之內,你們必須完婚,上官俊雖然昨天見過你,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有關係,但他還是不計較。”楊寒直接道,看來他對楊菲菲是忍無可忍了。
“父親,你知道我不喜歡上官俊,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呢?”
楊菲菲急了,她從她父親楊寒的話裏麵看到了決絕,她師父孫天機都拿了,就算今天她不答應,隻怕也會直接抓走,楊家還是有些人脈的,雖然對付不了“飛天雕”曹猛這樣的人物,但是在東南省也有些關係,就算要抓人,這個賓館的人也不敢阻攔。
“女兒,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楊家,楊家在你祖父中年的時候,是比較輝煌的,但是後來他老人家身體不行了,楊家也就慢慢衰落了,現在你祖父將楊家交給了我,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楊家衰落下去,不然的話,我怎麼對得起你祖父,怎麼對得起我們楊家的列祖列宗?”
楊寒生氣地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今年二十五歲了,年紀也不小了,終歸是要嫁人的,上官是豪門大戶,你要是嫁給上官俊,那就不僅僅是門當戶對了,而是你高攀人家了,這麼一來,你找了一個下半輩子可以依賴的依靠,而楊家的危機也得以度過,兩全其美,你怎麼就不體諒我的用心良苦,非要和我對著幹呢?”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始至終都是對楊菲菲說的,雖然他也要陳虎坐了過來,但是卻沒對陳虎說半句,似乎完全將陳虎當成了空氣,或者說是將陳虎自動過濾了一般。
“父親,上官俊是個人渣你不是不知道吧,你要我嫁給他,我不如去死。”楊菲菲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講究的是自由戀愛,我早就對你說過我不但不喜歡上官俊,還很討厭他,我有個同學就是湘北省的,她就知道上官俊在那一帶的赫赫威名,據說這混蛋一旦看上哪個女人就要搞上手,簡直是夜夜當新郎,就像是古代的皇帝一般,您就忍心為了家裏的生意,將我送入虎口?難道我不是您親身的嗎?”
她一邊說,一邊流淚。
“我調查過上官俊這個人,他以前的確是個風流公子哥,但人年輕的時候,總是會幹一些荒唐的時候,但浪子回頭金不換,這一切都是以前的時候了,自從他認識了你,他就變得專一了。”楊寒道:“你聽父親的,父親不會害你。”
“父親,我有幾句肺腑之言和你說,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楊菲菲道。
“你是我女兒,我當然願意聽。”楊寒點了點頭。
“父親,我是真的很討厭那個上官俊,我和他第一次見麵,是你安排的,但是你知道他做了什麼事情嗎?他竟然給我在飲料裏麵下藥了,要不是我跟著師父習武還有些武學根基,用真氣將藥逼出來了,後果是不可想象的。”
楊菲菲道:“其實我覺得,人生在世幾十年,如果不如意,其實也不要太強求,我們楊家,如果不和沙俄那邊做生意,就會少很多麻煩,雖然我們賺不了那麼多的錢,但相對而言,我們還是比普通人要過得好,你何必拿我的幸福,去換家族的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