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如果你身體沒有舊疾,我未必能擋得住你。”陳虎見孫天機這般坦蕩承認輸給了自己,覺得孫天機也是心胸豁達之人,他也稍微謙虛了起來。
“陳虎,你不必謙虛,你是我見過的最為天才的武學高手,就算我是巔峰期,也不是你的對手。”孫天機看著陳虎道,“你可認識我?”
“前輩,您是武聖孫祿堂的曾孫,天下大名鼎鼎的高手,我當然認識。”陳虎道。
“我的形意拳在二十年前就自負是天下最為厲害的了,沒想到今天才發現還不如你這個年輕人,我冒昧一問,你這形意拳,是從哪裏學的?”
孫天機道,他也是一個真正的好武之人,因此心中好奇,要知道天下會形意拳的不少,但論正宗,卻還是他們孫家,因為孫家的形意拳是武聖孫祿堂傳下來的。
“我的武功,都是我師傅教的。”陳虎道,“不過我師傅他老人家淡泊名利,不讓我將他的名諱告訴任何人,連菲菲都不知道我師從何人。”
“我想這一定是個高人。”孫天機感歎了一聲,隨即對楊寒道:“楊先生,要不你和菲菲在這裏聊幾句,我和陳虎去外麵走走?”
他能對楊寒說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在楊家的地位是超然的,其實想想也就知道,他是大高手,是楊家的定海神針,守護了楊家這麼多年,楊家上下自然要尊重他的意見。
“好。”
楊寒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陳虎,不介意和我出去走走吧?”孫天機對陳虎道。
“請。”
陳虎做出了請的手勢,他看得出來,因為他小露了一手武功,讓孫天機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隨即,陳虎和孫天機從房間走了出去,楊寒和楊菲菲則是留在了屋內。
楊寒再一次在沙發上坐下來,楊菲菲則是去泡茶。
楊菲菲本身就是在豪門大戶長大的,茶藝什麼的當然不差,很快,香氣嫋嫋的茶就端到了楊寒的麵前。
“父親,喝茶。”楊菲菲道,雖然剛才兩人有過爭論,但終究是父女,不可能一輩子老死不通往來。
“菲菲,你找了男朋友,怎麼也得和我說一聲,現在倒好,被上官俊抓了現行,我麵子上怎麼掛得住?“楊寒喝了一口茶之後歎息了一聲之後道。
“父親,這樣也好,這可以讓上官俊絕了心思。”楊菲菲卻是道。
“你這麼做,那等於是得罪了上官世家,現在我們楊家本來就要麵對東北‘飛天雕’曹猛的壓力,現在又要麵對上官世家的壓力,我們楊家真的會垮的。”楊寒靠在沙發上麵,有些疲憊地道。
“父親,你找別人幫忙還可以,這上官世家隻怕是靠不住了,你知道我和陳虎這一次來省城是幹什麼的嗎?”楊菲菲故作神秘地道。
“你們還不是度假遊玩,哎,你們年輕人就是沒心沒肺啊,一切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從來沒有考慮過整個家族。”楊寒道。
“父親,那你可想錯了,這一次,我是來省城秘密辦案的,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已經是警察分局的副局長了吧?”楊菲菲道。
“你當分局副局長的事情,我倒是聽謝文仁說了,你來省城是辦什麼案子啊?就直接說吧,別賣關子了。”
楊寒道,其實,他在心裏還在責怪皮褲哥,因為他發現皮褲哥竟然沒跟著楊菲菲來,這樣的話,那還怎麼幫他監視和保護楊菲菲?
“抓捕眼鏡和夜梟。”楊菲菲壓低聲音道,一副神秘的樣子。
“開什麼玩笑,夜梟不是幾年前就逃到國外去了嗎?你別在這裏忽悠我了。”楊寒不相信地道,作為京城楊家的家主,他對地下世界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
“可是他最近偷偷來東南省了,我就是抓了夜梟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薑宇,才得到提拔的。”楊菲菲道:“夜梟手下有四大高手,除了這個薑宇之外,還有眼鏡、令狐傷和上官雪,這個上官雪,就是上官俊的堂兄,而夜梟可能和上官世家是有勾結的,現在警方在重點查這個案子,甚至軍方的人都插手了,一旦抓到夜梟和上官雪等人,上官世家隻怕都自身難保了,我們最好不要和上官世家有什麼牽扯了。”
“你說的是真的?”楊寒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