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付,你說得沒錯,別說是在咱們東海市,甚至是放眼東南省,甚至是全國,在警察係統裏麵像是小楊那樣年輕有為的人也幾乎沒有啊,警方和軍方和夜梟這個團夥鬥了可不三五年了,除了這幾年夜梟等人偷渡到了國外消停了一段時間之外,警方和軍方什麼時候在夜梟麵前占到了麵子?但是在楊菲菲麵前夜梟手下的骨幹卻是一再失手,人人都知道夜梟手下有四大骨幹,但是現在除了那個外號叫眼睛的,薑宇、上官雪和令狐傷都落網了,而且抓的都是活口,而這些人都是楊菲菲抓的,其實我也注意到了,楊菲菲抓這些人或許是有她的朋友幫忙,比如那個叫陳虎的,但這也足以說明她的本事了,這樣的人,我們的確要重點保護和培養,不能讓其灰心,打消他的積極性,如果是我省警察廳的主要領導,我一定傾盡全力追查夜梟和眼鏡,找到莊三爺買凶的直接證據,除掉莊三爺,為楊菲菲報仇。”
朱東林道,他也很是氣憤,但是作為東海市警察局的一把手,他必須聽上麵的命令,因此他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是啊,我們正的對不起楊菲菲,對不起自己身上這身警服,這件事情想起來,還真的特媽的憋屈啊。”
付玉生憤怒地爆了一句粗口,然後道:“我從警幾十年,雖然算不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也算是對得起自己和老百姓,但是這一次,我真的有愧疚之心,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比較理智和溫和的,但是現在我卻有一種衝動,那就是每天晚上我帶人埋伏在君再來酒吧附近,隻要莊文和莊武的人在君再來酒吧動手,我就帶著手下的人衝進去,將莊文和莊武全部抓起來,雖然現在我們沒直接的證據抓莊三爺,但隻要他手下的人胡來我們就抓,這樣就能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讓他們知道他們想襲殺警方的人是找死的行為!”
“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我也很憤怒,老付,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我親自帶人去抓莊文和莊武,我實在是憋不下這口氣。”
朱東林道:“其實警察格鬥大賽要後天才舉行,我讓楊菲菲提前去省城,就是怕她犯錯誤,她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我不能毀了他的前途,但是我年紀不小了,我這輩子頂多也就在東海市混一個政法委書記當一當了,但是我忍不下這口氣,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去辦,你就別攙和了。”
“局長,你這是看輕我是不是?”付玉生卻是道:“我們合作多年,雖然也有過爭執,但卻是真的如兄弟一般,福禍與共,這種事情,我怎麼能讓你去呢,你是市局的一把手,你要是不聽上麵的命令,那影響不好,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我去,到時候我帶人抓了莊文和莊武,你就說忘記給我傳達命令了,到時候上麵要給我們知罪,也頂多讓我們反省反省。”
“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去。”朱東林卻是霸道地道,他和付玉生的確是好搭檔,但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都是付玉生聽他的,一般兩人出現意見相左的情況,最後都是朱東林拍板。
“局長,以前我聽你那麼多次,這一次你必須聽我的。”
但是付玉生這一次卻是毫不退讓了,似乎他已經拿定了主意,因為他知道省廳專門下了命令要他們別對莊三爺本人及其手下的人動手,他們就隻能執行,要是違抗命令,那說不定就會撤職,他覺得東海市警察局缺了他付玉生沒有關係,但是絕對不能缺了朱東林局長。
“付玉生,我是一把手,還是你是一把手?”朱東林大聲地道:“給我執行命令,這件事情我隻是通知你而已,不是和你商量,你聽清楚了嗎?”
付玉生楞了一下之後道:“我聽清楚了,但是朱局長,這一次我不是以副手的身份和你說話,而是以兄弟的關係和你說話,政法委書記可能馬上要高升了,你是最可能接班,成為市委常委的人,在這種關鍵時刻,你是不能犯大錯誤的,不然的話你這輩子的前途就完蛋了,我知道我這個人因為性格方麵的原因,這輩子也隻能當當副手什麼的,難以獨當一麵,因此要犯錯誤的,這次必須是我!”
付玉生的能力的確不如朱東林,但是他的兄弟義氣卻是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