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知道這老者的地位不凡,君子可退可近,做人最要緊的便是知道場合,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不過更加重要的是遵守自己的底線。
“當然,我自當好好擔待。”丁浩向著那老者一抱拳便再次徑直的朝著人群中竄了進去,轉眼間菱家軍想要再看一眼這白發老者可是這老者的身影再也尋找不到。
“你知道菱空?”丁浩問向身邊的應飛雪。
應飛雪點點頭說道“菱空可謂是菱家最為天才的一位人物,當他還在的時候菱家的勢力幾乎能夠跟我們應家比較高下,菱空創始菱家軍,為我們東海開辟疆域無數,不過他似乎早就應該逝世了。”
應飛雪的一句話驚醒了丁浩,確實無論是多麼強的強者終逃不過一死,可是死而複生丁浩還是第一次聽說,至少他也是異世重生而沒有在本身重生。
“東海龍族家族大比第二場,所有選手就位。”
還沒有等丁浩問出第二句話便聽見半空之中的聲音傳了出來,丁浩的身體一顫抖這聲音不是別人這是剛才跟自己說話的白發老者。
本來嘈雜的聲音一下子肅靜了下來,所有人便開始集中了起來,整個家族大比的地方猶如體育場一般。
所有的觀眾圍繞著中間的圓台,青灰色的大理石鋪蓋在中間的圓台之上,半空之中還烙印著無數的虛空符篆,金色的符篆偶爾開始閃爍起來。
這金色的符篆便是為了保護戰鬥的能量不影響台下的觀眾而設置出來的,圓台周圍圍著一群身穿著金色輕甲的人,丁浩用眼睛看了看,這金色輕甲露在外麵的手臂上的青筋泛起來,丁浩似乎能夠從這上感受到濃鬱的龍族氣血。
“看來這龍族之中果然還有私藏。”丁浩開始暗自的嘀咕了起來,確實這龍族幾千年的底蘊不培養出幾個人才那就怪了,即使是像龍族那老家夥說的龍族血脈日漸衰微,不過最起碼也要有強者誕生出來。
“第一場,菱紅遠對應天成。”沒有絲毫的猶豫,本來笑眯眯的白發老者聲音之中沒有任何的感情。
出現在丁浩眼中的兩個人,一個臉上張著長長的傷疤黝黑的皮膚之上泛著光澤,而最為奇妙的不是這個而是這龍族少年沒有龍首而是人的頭顱,幹瘦的手臂之上纏著一把破爛不堪的刀,刀刃之上如同鯊魚的牙齒一般。
另一個人則是麵容姣好的少年,少年臉上百裏透紅,白嫩的臉上還有一顆淚痣,身穿著金色的素裝,碧綠一般的玉佩在腰間掛著,白玉劍鞘上鑲著蜘蛛網的金絲十分的奢華,丁浩一眼就能夠看出這肯定是應家的應天成。
“裁判這不公平,這不公平他比我強太多了。”那應家的應天成開始向白發老者吼了起來。
“怎麼?我就喜歡不公平,要打就打,不打就認輸。”這白發老者現在遠沒有之前對待丁浩的謙虛,反而是罵罵咧咧的說道,手中一瞬間出現了一杆子的大煙袋,這老者坐在椅子之上唑起來這大煙袋。
“我要舉報這樣不公平的行為,我要舉報。”這站在中央的白嫩少年竟然開始耍起賴了,大聲的叫嚷了起來。
丁浩不禁的搖了搖頭,這幾百年的應家無論怎樣避免還是培養出養尊處優的主子,這世上哪裏有這麼容易成功的事情?想當年丁浩在武當山之上冒著生死的危險在斷崖上不斷的演練,每一天的汗水都能接一小盆水的時候,冒著生命危險在山下曆練的時候。。。。
應家的家主看了看這下麵的小子,腦袋上的汗不禁的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就是我們日常生活中也是這樣,小孩子怎麼驕縱在自家人麵前可以容忍,可是在外人麵前撒潑打混那就是打的是自家的臉麵。
“哼,原來沉澱百年的應家就養出了這樣的廢物。”白發老者吐出了一口煙圈,冷淡的說道隨後便看向了應家的家主,應家家主被這一看臉更加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