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米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三輛汽車時不時的向著喪屍群的方向點射,反到這時候的喪屍損失數目越來越大。反正不管它們有什麼花樣,隻要這邊不吃虧就行。
正在打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宋海東的機槍卡殼了。這東西他是光會用不會修,隻能雷墨從駕駛室裏跑出來幫忙修理。正在不緊不慢地時候,屍群裏麵突然飛出了十幾個綠色的足球。
足球?哪來的足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一個已經砸到了路邊的一顆白楊樹的樹幹上。綠汁飛濺,成人大腿粗細的白楊樹不到兩秒鍾冒著白煙倒了下來,巨型掃帚一般的樹頂將公路堵住了三分之二。
遠程?還是帶有腐蝕性的,而且還是屬性級別很高的那種。緊跟著後麵的綠液腐蝕球都落了過來,有一枚直接擊中了武裝車的外裝甲,半公分厚的優質鋼板瞬間就是一個大洞。
喪屍海裏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遠程,仗著汽車的速度,立馬就拉開了距離,隨即到來的綠液腐蝕球全部都砸到了公路上,十幾道白色的煙柱升起,刺鼻的酸味開始彌漫。
現在汽車的距離拉開了四百米,但是腐蝕球還是不時的能夠飛到他們的眼前。一陣哧哧的白煙冒起,一顆綠液腐蝕彈擊中了孫海濤汽車的右後輪,隨著慣性,車輪掉了下來,在公路上擦起了一溜的火花。
靠,大罵了一句。隨即孫海濤將剩下的子彈全部發泄了出去,這才跟著跳到了郎東的車上,其餘人也都跑到了這另外兩輛車上。
終於出現了戰損,隨即後麵的腐蝕球大部分都砸在了那輛已經損毀的汽車上。堅固好比烏龜殼的裝甲就像是融化的蠟燭一樣,不斷地在腐蝕球的打擊下慢慢的越來越矮,越來越小,直到成為一灘冒著白煙的綠水。
另外的兩輛汽車頓時加速,等到拉開到了五百米的時候,腐蝕球的射程也就到頭了,撐死了四百米的距離。
現在它們的子彈已經不再向著喪屍海的前鋒掃射了,盡量抬高槍口,讓子彈以最大的角度射向喪屍海的深處。雖然不一定將遠程幹死,但是能蒙一點是一點,隻求給陣地帶來的損失越小越好。
好像喪屍的遠程也不是無限製,大約十輪腐蝕球之後,就再也沒有新的噴出來。05式輪式裝甲車不斷地縮近距離挑釁,試圖看看喪屍海是不是還有儲備,靠近到了兩百米之後,依然沒有新的腐蝕球噴出來。
‘所有的機槍陣地加上一道一米高的石牆,趕緊的。喪屍有遠程,不想死就趕快。誰要是不聽指揮,軍法從事。’雷墨對著警用對講機大吼。陣地以前根本就沒有考慮喪屍還有相當於迫擊炮的遠程,現在是亡羊補牢,希望還不晚。
山區的信號傳輸本來就不好,而且這東西的音質確實不咋樣,噪音太大。在他們後方三公裏還有一輛車作為通訊平台,將發過去的信息轉移給陣地。就跟長城上的烽火台一樣。
損失了一輛車讓所有人對未來有點恐懼,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是到了陣地就很難說了。隻有一輛汽車的機槍不斷地對喪屍海進行阻擊射擊,顯然喪屍也感覺到了壓力的減小,頓時速度提高了一點點。
等到另外一輛的機槍修好,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沒想到這機槍在連續射擊的情況下就出現故障,好在毛病不大。看來以後出來還需要帶上一挺備用的才行。
這時候屍海裏又蹦出三隻敏2,高速飛奔過來,這時候機槍沒停,進化者卻是閑下一個來。就在準備要將這三隻喪屍放近了打的時候,又一隻喪屍奔了出來。
敏3,曾經跟喪屍交過手的他們一下子就認出來。敏3已經看不出是在奔跑,而是在瞬移。身影不停的在公路上閃爍,呈之字形不斷躲避密集的彈雨,幾秒鍾就已經接近了他們。
孫海濤雖然恢複過來,但是精神力顯然已經有點後力不濟,幾次想把喪屍定住,但是都力不從心。
高速行駛的汽車突然一個急刹,敏3那瞬移般的速度直接將鋼板撞得凹進去一塊,但是顯然這家夥也不好過。在原地轉圈,就是爬不起來。在車上的人也不好過,宋海東直接閃了腰。隨即十幾根冰刺將敏3插成了刺蝟。
向來依賴自己速度的敏3在開闊地上,麵對著高速的汽車加上進化者,它的優勢並不明顯。相反,如果是在倉庫車間之類的地形複雜,而且空間相對較小的地方,憑借著它的優勢絕對可以以一當百。
還沒等有什麼建樹的敏3已經飲恨當場,解決的竟然比上次的幾隻敏2還要輕鬆。這也是陳心帥忽然心血來潮坑了敏3一把,但是結果是宋海東和劉心國都出現了輕傷。殺敵一萬,自損三千,也不是怎麼合算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