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就知道他們的隊長口中的好事是什麼了,沒辦法,硬著頭皮也要接過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但是幾個人都磨磨蹭蹭,誰也不想第一個上,說不定一個人領了這個活,後麵的光看熱鬧就行了。
‘給你們一個施展才華的機會,別說我不照顧。你們三個,你們三個組長,每人寫五千字的戰鬥總結。主要是你們這次的陣型轉換和麵對喪屍的戰隊配合。好了,別楞了,收拾完上車,今天晚上八點交給我。’
說完拍拍屁股上的塵土,揚長而去。剩下三個小組長在那裏咬牙切齒的詛咒他們的隊長馬上就被石頭絆倒。
剩下那個受傷的家夥被扔進了屍堆,那些隻剩下一半的喪屍很快就將這個家夥啃成了蓮蓬。對這,所有人都隻是漠然的看著,沒人表示同情,無論什麼時候,逃兵都是最可恥的。
且不說回去,三個人是怎麼商量出五千字的。宋海東巡視了幾個戰場,逃兵已經很少出現,但是有人卻被咬傷。隻要是被喪屍咬傷的,基本上就已經宣布了死刑,這讓他很是無奈。槍斃傷兵對士氣的打擊很大,一般是以治療的名義偷偷的處理。
對付病毒依然沒有進展,可以說壓根就沒有能夠往這方麵研究的人才。現在能做的就是將胳膊上肩膀上加襯鎧甲,這樣至少能在最容易受傷的地方提高生存幾率。
逃兵應該死,但是傷病卻不應該,本來應該得到最好待遇的傷病卻隻能眼睜睜的被自己人解決,很悲傷,很無奈。但這東西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像搬磚一樣的研究出來,至少需要這方麵的專業人才,才有可能有研究的可能性。至於結果到底怎麼樣,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有結論。
好在隊伍正在迅速的成長中,傷亡的比例越來越小,這多少讓宋海東有點欣慰。等到自己找到能夠治療喪屍病毒的藥物,就再也不用用心裏的自責來麵對傷病的渴望的眼神了。
回去的時候,牛福祿和陳心帥迎了上來,倆人一臉的喜色。難道有什麼好事即將或者已經發生了。
‘來,咱去看點好東西。’陳心帥跟宋海東倆人勾肩搭背上了車,老牛隨後上去。怎麼說這裏也算是他的地盤,什麼事都必須要攙合進去,以防止自己被邊緣化。
汽車徑直來到了河灘邊,那兩根處理過罪犯的木樁子還直愣愣的杵在那裏,似乎等待著下一批客人的到來。
在不遠的地方,一個大約三四個平方的地方,雖然是砂石地。但是在各種小石頭的縫隙裏,一簇簇綠色的植物頑強的鑽了出來。不同於秦海雯培育出來一副黃黃的營養不良的樣子,這一小片綠草呈現出了一種生命的旺盛,綠的厚實,濃烈的顏色奪人眼目。
兩三步就跑了過去,這可真是好東西。為什麼光禿禿的河灘上別的地方照樣是光禿禿的,單單這裏就這麼一小塊地方有綠草。看來還是有原因的。
看到宋海東一臉的疑問,老牛顛顛的跑了過來,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表現自己的機會的。
‘領導看出點什麼來了吧?這東西您一直想要,我也是剛發現的。昨天我來這裏轉悠的時候還什麼都沒有發現,今天一出來就看見這草已經兩公分高了。今年咱們的糧食有救了。’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要知道前幾天宋海東還著急上火的想怎麼培育蔬菜呢。現在這些草芽的出土可以說是太是時候了,大功一件老牛是絕對跑不了的。
宋海東是個急脾氣,最煩的就是別人賣關子,沒想到老牛嘚吧嘚說了這麼多全是廢話。按住心底想要把這個家夥一巴掌抽飛出去的衝動,轉頭對著陳心帥。
‘這裏有什麼不一樣,你看了沒有。’還是跟自己熟悉的人說話比較來的實在,不用聽廢話。
‘這裏就是埋葬兩隻喪屍,和那兩個罪犯的地方。我估計應該是屍體腐爛的養分很大,原來的小草種子才發芽的。我們應該試試。’一句話就交待清楚了,隻剩下牛福祿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站在原地尷尬的賠笑。
‘恩。一會我回去,給秦海雯帶上兩隻喪屍看看,是不是有效果?人的屍體不好找,喪屍還是不缺的。’陳心帥在這裏就是為了壓製牛福祿,以防這個家夥一旦膨脹就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這樣的東西必須自己親自去送,用別人自己還真是有點不放心,這可是比珠寶還貴重的寶貝。三人將草苗連帶著底下的沙土一起剜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幾個紙杯和小花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