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去,又想了想,要是什麼事都指望自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累死。
‘去吧咱們那裏的青壯年都拉來,每人都要有武器,留下兩個看家的就行。’
讓馮晨開車回去,家裏至少還有將近二十個青壯年,今天就拿著馬逢春練兵了。
很快三輛汽車,二十個精壯都湊好了,每個人手裏都抄著家夥,更像是古惑仔中的搶地盤火拚。
汽車很囂張的一路前行,完全不顧路人。
這是宋海東故意的,他以前隱忍的太多。見到的卻是好人受苦,流氓橫行。
本來看好的熱血青年也被殺人滅口,不管是不是馬逢春幹的,這回都要一了百了,不管什麼原因,這家夥死的應該不冤枉。
一道鐵藝門根本攔不住強勁的路虎,直接將大門撞下來。
裏麵的嘍囉聽到了動靜都跑了出來,還沒等反映過什麼事來,就被宋海東一聲令下全都放趴下在了地上。
原來流氓的手下也不過如此,原來也就是人多的時候欺負人少,一碰上硬茬子立馬就慫到姥姥家了。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許總的地盤嗎?’
看到自己的手下瞬間都擺踩在了腳下,手裏揮舞的手槍也沒敢動,因為他看見了鄒偉懷裏抱著的八一杠。
話音剛落,手裏的槍就沒了,然後後脊梁挨了重重的一下,就飛到了他手下的人群中。
‘這匕首從哪裏來的?說實話。’
從他的腰上摘下了螻蛄匕首,他已經不知從哪裏弄來一個牛皮套,大小剛合適。
‘你們是哪裏來的?我是許總的表弟,你們可要掂量掂量。’
有時候男人就是一個麵子,麵對著自己那麼多手下,嘴硬還是必須保留的,哪怕自己已經灰頭土臉,而且就坐在地上說話。
‘啪’一個脆響,馮晨甩出了一個漂亮的耳刮子。
‘你們可要記好了,打了我可是要還回去的。’
照舊是嘴硬的厲害,還沒說完。又是一記響亮的大嘴巴,這回嘴角都淌出血來了。
對著馮晨一點頭,七七式手槍立馬上膛。
一看來真格的了,剛才再嘴硬現在也開始慫了。
還在猶豫的時候,一顆鈍頭子彈掀飛了這家夥的頭蓋骨。
看到首領倒地,剩下的手下也都是心驚膽戰,幾個膽子小的已經濕了褲子。
‘誰說了可以保命,說晚了的那就隻能追隨你們老大去了。’
下麵頓時一陣鬼哭狼嚎,宋海東認出了昨天被他揍的五個,全都被拖了出來。
然後從裏麵找了一個很挫的家夥,這樣的人在這裏麵絕對是排名靠後的那種。
一本有什麼重要事情也挨不到他,同理,有什麼好的待遇也輪不到他。
這樣的人對團隊的熱情一般很小,位置決定了他的態度。
很快,竹筒倒豆子全都倒出來。
加上那幾個行凶的,一共有十個,全部一個挨一個跪在牆邊,就等著宋海東發落。
‘誰願意動手的,將會加入我們,不想加入的我們也不管,隻要你能保證還們還能在這一片混下去就行。’
凡是從末世混過來的,誰的手上也不幹淨,誰的腦袋也不是擺設,這很明顯的就是投名狀。
等到第一個大膽一點的抓起一把刀向著昔日的弟兄掄起來以後,後麵所有的人手裏都抄著武器衝向那十個跪在牆角的等死鬼。
一陣慘叫加上武器入肉的聲音,十個人都消停了。
剩下的任務就是抄家,包括女人。
剛投奔了新東家的員工,幹活更是賣力。
兩個小時後,曾經輝煌無比的馬逢春家已經是一片狼藉。
就算是許慶民的表弟又怎麼樣,他現在是帳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反正也得罪不少了,不差那一兩家的。
回去的時候很快,還沒到家,宋海東就看見有很多人圍在院子外麵。
仇家找上門來了?這麼快。
還在思索著是誰來的時候,汽車已經開了進去。
現在馮晨也學會了狗仗人勢,宋海東從來沒有輸過,打誰都是崔拉枯朽,別看外麵這麼多人,既然老大不發話,那他也沒有怕的道理。
進到院子,宋海東看到了老熟人胡建國。
這家夥怎麼現在來了,還有他身邊站著另外一幫人,從站立的位置來看,很明顯不是他的手下。
‘老弟啊,你總算來了,這下子捅婁子了。’
一臉焦急的胡建國拉著宋海東的手,使勁的搖晃,來的時間不短竟然是在院子裏等。
‘怎麼回事。’
進來的時候,宋海東就看清了這些人裏麵至少有十幾把槍,不是九五就是八一,這絕對不是一般勢力所能夠搞出來的。
‘你就是宋海東?’
一直站在胡建國旁邊的中年人發話了,兩手交叉起來,很有一股俯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