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個小女娃的生日罷了,卻大張旗鼓的擺設筵席,請來樂師舞女弄出歌舞升平來。
蕭家大小姐,也是蕭逸。此刻正與一群少年少女在蕭家大院的湖邊亭子的漢白玉桌上有說有笑的,她右手還打著繃帶,臉上卻依然洋溢著少女才有的天真笑容。
彈琴的花魁透著屏風的小孔看去。
眼睛雖然看向那邊,手卻絲毫不亂。
一首《春日言懷寄》慢慢的繞過屏風飄向那群少年少女的耳中。
宴會還在繼續,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台上的原花魁的姐妹露出幾條白花花的大腿晃蕩來晃蕩去,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暢,其樂融融。
【這是什麼曲子,怎麼那麼動聽?】有人突然問了一句。
見一時間沒人作答,依舊是輕搖羽扇的梅顯祖隨意的作答道:【是《春日言懷寄》】
幾位不信,搖搖頭說不可能,春日言懷寄什麼曲子他們會聽不出來。就連蕭逸都不信,她的禮樂老師教過也彈過《春日言懷寄》,可沒有這般的妙曼音色。
帥氣逼人的梅顯祖吭哧一笑,說道:【花魁是什麼手法,能讓你們這群不懂琴樂的家夥一下子聽出來嗎?】說罷,還有意無意的朝屏風那頭望了望去。
屏風正立在舞台中央,旁邊是舞女在跳舞。那些舞女一看梅大少爺朝這邊看來,一下子全都中風一樣可沒命的抖著大白腿。有的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是裝作肩帶脫落,露出裏麵的肚兜就朝梅大少爺擠眉弄眼。可她們哪知道,梅大少爺哪會在乎她們。
蕭逸現在不開心了,今天明明是自己的生日,卻盡是被人搶了風頭。她撅起小嘴,一臉幽怨的看著滿臉癡相的梅顯祖。
梅顯祖卻絲毫沒有感受到蕭逸的醋意。
而搶了風頭的還不知道呢,還在擱那塊彈琴。
蕭逸哪裏忍得住啊,於是乎酸溜溜的嘀咕道:【真是好看,那一群肉了吧唧的女人。】
此時立刻有人打岔到另一個話題上:【哦,對了,蕭逸大姐,你們山海學院是不是有一門專門檢驗菱氣控製力的功法?】
蕭逸一聽是山海學院,頓時拋開了剛才的不愉快,說道:【沒錯,那門功法就是菱氣指,是我們內門弟子專修的第一功法!】
【菱氣指共分九層,每一層都代表了不同的菱氣控製程度,我的菱氣指可是修到了三層,不信的話,你們瞧!】蕭逸突然凝眸,右手收起無名指和小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極快的彙聚出一道菱氣,將手一指。水麵頓時出現了一層層蕩漾開來的波紋。
她收起手勁衝著諸位自豪的說道【這可是我修煉以來最得意的功法之一。怎麼樣,在座的弟兄還有沒有神諭宗的內門弟子,也來施展施展這菱氣指?】
有位公子一聽,立馬脫口而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