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拿錢不當錢了一般!
如此酒樓裏麵所有人一夜之間就都看到了美好的希望,做夢都夢到過年的時候大把的數錢,在六合酒樓裏麵好好幹,幹上幾年發家致富不是夢!
第二天,酒樓結束酬賓,開始正常營業,自助餐的價格上漲了十文錢,進店消費的人數上麵有些減少,不過正好給酒樓騰出人力物力來經營精品菜。
精品菜並沒有因為走的高端路線就昂貴無比,價格上麵其實並不高。
秋瑤最初的大酬賓方案是一道道的菜來賣,價格上麵比市場同價位低個一小半,現在雖然已經過了酬賓期,可是價格方麵和市場持平,並沒有因為酒樓裝潢更好,味道更佳,量更足而大肆漲價。
也正因為這些原因,加上之前七天積累的客流,恢複正常營業的第一天,酒樓的二樓就客滿了。雖然沒有像之前七天那樣爆滿,可是相對於其他酒樓或者飯鋪來說,這樣的客量已經很不錯。
酒樓兩旁的鋪麵已經交了出來,裝潢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秋瑤預期的方向發展。
隻除了一點。
現在的酒樓生意雖然好,可是對秋瑤的空間依賴程度非常大,有她在,有了大批大批不要錢的食材,生意自然是興旺的。
可顯然她不可能一直呆在這酒樓裏充當免費食材庫。她有她自己的事情,她還想回家去跟娘籌備二姐的婚事,而且現在她賺到了錢,她還想用這些錢給家裏頭蓋一座大大的好房子!
眼看著冬天就要到,若是二姐的婚事年底辦,現在差不多就開始準備嫁妝了!
她怎麼可能守在這酒樓裏哪兒都不去呢?
到底該想個什麼樣的法子才能將自己從這樣的局麵裏解脫出來?
秋瑤站在閣樓的窗子旁,看著窗外的街景,心裏一陣苦悶。
突然間,一陣爬樓的聲音傳來,然後閣樓房間的門被敲響。
秋瑤開了門,但見門外站著個雜役的仆婦,她見了秋瑤略有些拘謹,不過該說的話說的還算通順:“東家,賬房先生讓我來告訴你,你家人來了酒樓,等著要見你。”
秋瑤暗道,我家人?難道是我娘和我二姐他們?想想極有可能,六合酒樓這七天的大酬賓,基本上聲望已經傳了出去。鎮子附近村子的莊戶都趕過來改善生活了,四荒村裏娘和二姐他們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酒樓與其說是她於秋瑤的,不如說是他們全家人的,酒樓賺的錢是為全家人服務。
思及此,秋瑤慌忙下了樓。
熱鬧的酒樓大堂,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楊氏帶著夏瑤和冬青很有些拘謹的坐在那裏。楊氏坐著,夏瑤和冬青站在楊氏的兩旁。三個人的衣著俱是打著補丁的粗衣,被酒樓鮮亮的裝潢一襯,怎麼看都是土了吧唧的窮人。
楊氏的心裏是有些發虛的,她記得沒錯啊,這六合酒樓是她家三丫頭開的,可是前幾天聽別人說六合酒樓的東家可闊氣了,酒樓一開張生意就出奇的好,隻怕不出一個月就能成鎮上數一數二的富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