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瑤答:“物資的事情交給我。等我把事情辦妥了自會來告訴你。”
如此,物資的事情先告了一段落,然後秋瑤和他說起來今天來找他的最後一件正事:“你在這大荒鎮上,和大荒鎮的附近,認識的木匠多不多?”
衛風疑惑:“你找木匠?可是想要打造什麼家具?”
秋瑤說:“打造家具的事情不急,我準備在織布作坊裏麵做幾台織布機和紡線機出來,我有製作這些機器的圖紙,隻需要請了工匠來按照圖紙上的模樣尺寸將組裝機器的零部件給做出來就好。”
衛風乍一聽要做什麼織布機,以為做得就是那種民間最常見的織布機,不由納悶,這樣的織布機雖然笨重,可也不是找不到,花錢買了就是,為什麼要找工匠來做呢,還畫了什麼圖紙的。這不是麻煩?
可是她居然特意開了這個口來拜托他幫忙找工匠,可見心裏麵是自有打算的。
於是衛風就沒問關於織布機紡線機的事,隻回答說:“工匠認識的有一些,不知道你需要幾個人?”
秋瑤想了想,光是鎮上的那個家具鋪子裏麵就請了三五個木匠,那麼她至少要六到九個木匠才好,三個木匠一組,每一組負責幾十個零件,做工三天,三天之後這一組木匠回家休息,換另一組來。
這樣分工明確,比較容易提高效率不說,還能很好的保護她的“知識產權”。
一個木匠就隻做那麼幾個零件。這就像是盲人摸象一般,隻能摸到織布機的一部分,摸不到全貌,故而他就是將隻做零件的方法泄漏出去,對她也沒有什麼影響。
如此,衛風聽聞需要需要六到九個工匠的時候,認真將鎮上和周邊村子裏的木匠人選給捋了捋。
還好,湊夠九個木匠並不難。
之前她們家建房子,裏麵就有不少的活兒需要木匠,他當時全麵監工,對於這大荒鎮一帶的木匠還是認識一些的。
於是他答應下來:“找木匠的事情交給我了,我等會兒就派人去給你找,找好了再讓我弟去通知你。”
秋瑤就知道他是個辦事利索的。事情交給他,覺得的讓人放心。
於是找木匠的事就這麼敲定下來。秋瑤向衛風辭了別,準備回家好好琢磨琢磨製作織布機的木材,和從空間裏拿魚和牲畜的事。
她要走了,衛風的心裏很是不舍。可也隻是心裏頭不舍而已。他沒有資格和立場讓她留在身邊。
她看他的目光,根本就是看夥伴看朋友的目光。目光裏麵不帶一絲一毫的兒女私情。
衛風現在可不是懵懂無知的愣頭小子了,在生意場上行走的多了,每天都要應對那許多形形色色的食客,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練得爐火純青。
他能看得出來,她目光,她的表情中所流露出來的東西。
他於她而言,不過隻是個熟人,一個朋友,一個生意合夥人,僅此而已。
衛風默不作聲的跟在秋瑤的身後,送了她離開酒樓。
冬天的下午總是特別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