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錦點了點頭,拿過桌上的花冠,往她頭上一扣,發現這花冠也挺合適的,不大不小。然後有拿過紅色的布靴:“這個也試試吧。”
秋瑤依了他,在椅子上坐了,脫下腳上的鞋子,將這雙布靴往腳上一套,純布藝的靴子穿著很舒服,軟軟的鞋底,透著韌性。比她前世那時代遍布街頭的皮靴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
如此,秋瑤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都挺合適的,不用改了。”
合適就好。白雲錦開口道:“明天後天不要去菜地了,才房間裏麵好好的歇一歇。雖然不方便接你的娘家人進山,可新嫁娘就該有個新嫁娘的樣子。你在這房間裏麵好好的休息著,安安心心的待嫁。”
秋瑤不好拂了他這位尊者的麵子,答應了下來。兩天的時間還好了,在空間裏麵泡泡溫泉,時間就過去的差不多了。
說起來她的娘家人,她忍不住問:“我以後有空閑了可不可以下山去看我娘?”
“當然可以,到時候我陪你一起。”他說。
這樣就好,秋瑤內心稍安。想起來什麼又問:“那我下山之後可以呆多久?”
這個……白雲錦倒是沒有想過。他知道山上的生活很是單調,年輕的女孩兒都耐不住的,從前他小師妹就不止一次的抱怨過山上的日子沒味道,總想尋了機會偷溜出師門去玩耍。
便是上次被不知道什麼來頭的蟲子咬傷,傷口一直不能愈合,也是因為貪玩,偷偷的往師門外麵跑。
假如秋瑤耐不住山裏的清冷,一心想下山去,那他攔著還是不攔著?
攔著她,她會像小師妹那樣的,向往山下的自由,一心想拜托這裏,不攔著她,她一去不返了怎麼辦?他雖然可以下山陪著他,可是祖師離開了之後,他就成了這師門中的祖師,一門的榮辱興衰全都擔負在他一人的肩上,他豈能下了山去拋開師門中的一眾人於不顧?
見白雲錦眉頭微蹙,不怎麼樂意的樣子,秋瑤的心裏就忍不住琢磨開了。
他蹙起眉頭是什麼意思?嫌她問題太多太囉嗦?還是從她的身上想起了他小師妹,從而感傷他小師妹的離開?想著若是他小師妹在,一定不會這麼囉嗦是麼?
這麼一想,秋瑤的心裏就不大自在了,問他:“你的心裏,是不是在想你的小師妹?”
白雲錦點了點頭,剛剛他卻是想起來他的小師妹了,想起來他小師妹當初就是特別膩煩這山上的清冷和寂寥。
可是秋瑤這邊並不這麼理解,她見他點了頭承認他是在想他的小師妹了,心裏就更加的不自在了,好歹他要娶的人是她,難道就不能尊重一下她?哪怕隻是做做樣子也好啊!
見她的表情不太高興的樣子,白雲錦驀然反應過來,她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忙解釋說:“我隻是想起來我小師妹自小都不太喜歡山上的生活而已。事實上,小師妹隻是我的小師妹,我一直都將她當妹妹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