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東方凜同她說:“國師告訴我,禍福相依,開國第一年就出了這樣的災情,固然對我不太有利,可是這災情或許等給我帶來其他的意外之喜。”
“我就想著,一直呆在宮裏頭,意外之喜肯定砸不到我頭上。所以我就借著賑災一事出宮來……不成想,還真遇見了天大的驚喜。”
“我已經給國師傳了口諭,等我回京之後就厚賞他!”
秋瑤倒是不知道,東方凜親力親為忙賑災的背後,還有著這麼一個小插曲。
“那國師是何人?”秋瑤問。
東方凜答:“回京你就知道了。”
顯然現在他是不打算向她透露太多的。
所以秋瑤也沒多問。她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來,瓶子裏麵是用空間裏迷果的葉子烘幹碾碎的粉末。這粉末便是迷果的解藥。
她搬出來的那些牲畜並不是死物,隻是暫時昏迷了。如果想吃肉,就趁著這昏迷的狀態將牲畜給宰殺了了事。如果將豢養,那就用這瓶子裏麵的粉末將迷果的效力給解了,待那些牲畜醒來,正好可以豢養著。
不過目前的情形來看,那些牲畜用來吃肉的可能比較大。災民自己都吃不不飽肚子,哪裏有糧食來豢養牲畜?
一路回來河橋鎮上的這個宅子裏,東方凜空出半天的時間呆在宅子裏休息著。休息是次要,主要還是為了陪著秋瑤。
陪著她吃了頓飯,又陪著她安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他就出了門去。
出門的時候叮囑了秋瑤,白天的時候在宅子裏好好的休息,晚上可能又不能安睡。
不需多說,秋瑤已經能明白他的意思。他今天晚上怕是要帶她去那個村子的幾處棚子裏補充物資了。
隻是這麼快那幾個棚子裏麵的幹魚和牲畜都消耗完了?也不知道東方凜將那些物資都用在了何處,直接派發給災民嗎?
揣著這些疑問,秋瑤在宅子裏麵休息了一個白天。傍晚的時候,東方凜回來了,陪著她吃了個晚飯,然後陪著她一起躺了一會兒。
躺到天色黑透,四周徹底的寂靜無聲,這才起身來,想之前的那晚那樣,悄悄的出門來。
暗衛已經將馬車備好了放在宅子的正門外。兩人從宅子裏出來之後,直接上了馬車。仍舊是秋瑤坐在馬車裏,東方凜趕車。
兩人按照上次的路線,先是來到糧倉,將糧倉用糧食給裝滿了,然後來到鎮子外麵的那個村子裏麵,將幾個棚子再給裝滿了。
返回到河橋鎮上的這座宅子之後,已經是後半夜。
沒有驚動宅子裏麵的仆役,兩人直接回了臥房,在臥房裏麵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就歇了下來。
放下帳幔,躺在床上,一時間也睡不著。兩人便聊起天來。
秋瑤收了東方凜的那許多銀子。收的時候,感覺挺爽的,收了之後,就感覺有些不踏實了。這樣的晚上,兩人躺在床帳裏麵,再沒有其他的人在場,就忍不住問東方凜:“那些銀子,當真隻是用來賑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