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空璀璨!一輪半月漸漸升起,柔和的晚風沁人心脾。南匈奴的單於於夫羅內心是抓狂的,漢軍的鐵騎像是夢靨一般始終追逐著自己的部落,從上午開始,沒有一刻停歇,在河東諸郡的匈奴部落都遭到了圍獵,漢軍圍而不殺,隻是好像在驅趕牛羊一般向北方,這對有著大匈奴情懷的於夫羅來說,不可謂是赤裸裸的打臉!期間部落曾組織過幾次反突襲,但是瞬間就被漢軍撕得粉碎!這就是漢軍?排出去細作得知這是並州牧董卓手下的西涼鐵騎,於夫羅頓時感覺如墜冰窟,派出自己的親信想要找到這位並州牧來求和,但是人家根本不屑搭理自己。。
河東郡郡治安邑,高洋聽到手下探馬彙報匈奴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奔逃,興奮溢於言表、但是又忍不住疑惑!董卓到底是要做什麼?在高洋看來,匈奴如此作亂理當斬草除根以儆效尤,但是,董卓卻圍而不殺?這是何解,“馬世龍?董卓的大軍現在在什麼位置?”高洋急促問道,一位小將回到:“啟稟大人,董大人的騎兵各分三路,連成一片一路向北,董大人自居中前進,末將認為董大人似乎是想將匈奴趕往並州!”高洋眉頭緊蹙,沉慮片刻!言到“不排除這種可能,某需要向朝廷彙報此事,吾修書一份,汝立刻將其送往雒陽,交給太傅大人!”馬世龍抱拳應諾。
安邑南門,董卓勒馬而立!身後郭汜、李儒陪同,上千鐵騎在黑暗中整裝待發!城門緊閉,樓上燈火通明。董卓喝到:“某乃並州牧董卓!此番受朝廷詔令掃滅匈奴,途徑安邑!速叫汝家大人來見本官!”城樓上暗送一口氣,原來是漢家軍隊,之前以為是匈奴要突襲安邑,所以每個人都如臨大敵,樓上一個小司馬回到:“董大人辛苦了,隻是天色已深,我家大人恐怕早已休息了,不若大人您明日再來采訪?”董卓放聲大笑哈哈哈“你隻管去給高洋說,某董卓來了!他自會來見本官!”果然,不到一刻鍾,隻見南城門轟然洞開,一位身穿玄黑袍服的中年人疾步而出,不正是高洋?
“哈哈哈,是什麼風把董大人給吹來了啊,董大人親臨我安邑,本官替河東郡百姓謝過董大人啊!”高洋一臉熱情的跑向董卓說到,董卓亦是大笑:“高大人卻是過獎了,此番掃蕩匈奴也是朝廷所命,舉手之勞罷了!倒是本官很好奇,汝之河東竟然放縱匈奴逞凶至廝!”高洋頓感尷尬:“這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董大人日夜兼程來我安邑,想必也是累了!快速速進城歇息,哈哈本官必然準備好酒席款待諸位。”董卓又是連連大笑,“那麼恭敬不如從命,眾將士隨本官進城!”
郡首府中燈火通明,宴上酒過三巡!高洋卻是問道:“不知董大人此次為何對這匈奴隻是圍而不殺?卻是令我費解。”董卓把玩著手中的酒爵冷笑道:“此次雒陽之行,與我所期相去甚遠,前次諫議大夫鍾邵傳旨讓本官來剿滅匈奴,但是當時雒陽形式一觸即發!不得已某整兵以待,不曾想大將軍為奸人所害,盧植代任大將軍!某自前去救駕,幸而陛下已無大礙,故某又轉而行使前命。”高洋敬酒到:“不管怎樣,還是感謝董大人解救我河東郡啊,此番匈奴實在可恨,來去無影劫掠四方,幸好有大人!來下官再敬大人一杯。”董卓自負的大笑:“放眼天下,何人敢於我西涼鐵騎一爭高低?小小匈奴不在話下!”高洋陪笑著說道:“那是那是,西涼鐵騎征戰無數,皆是百戰精兵,當得是我大漢勁旅!”董卓卻是低聲道:“如今天子黯弱無能,天下紛動不安,子若可願與某幹一番大事業呼?”高洋聽到手中酒爵跌落,大驚道:“董大人這是為何,吾等曆受皇恩,豈可心起他念!某當忠心大漢!?”董卓立刻打著哈哈道:“子若卻是想過了,某不過是想與汝商量如何剿滅匈奴罷了。。哈哈哈哈”
永壽宮,宴會之上朝臣皆是放懷痛飲,如此宮廷盛宴能夠遇到,實在是屈指可數,況且宴會上的酒都是珍藏的老酒,比之東市的酒好多了!
台上,何太後亦是喝了太多的酒,手支撐著額頭卻是在不斷地低語著什麼,劉辯聽不太真切便喊了隨太後來的老太監“大長秋?苗祀!?”,老太監聞聲回到:“陛下老奴在!”劉辯點點頭:“母後,不勝酒力,勞煩你將母後送回宮去吧!”老太監看了看何太後便道:“諾”!苗祀招呼來太後宮中的小婢女攙扶著何太後往殿外去,一眾朝臣還有劉辯都起身語道:“恭送太後!!”台上就隻有還在犯著迷糊的唐姬了,宴會到這種時候也是差不多了!於是劉辯起身朗聲道:“今日與諸位愛卿共聚永壽宮,朕很是高興,列為皆是我大漢棟梁,朕再敬你們一杯!來幹!”隨即一眾朝臣又一同舉爵,口呼“謝陛下!”一杯見底!“然則今日夜色已深,明日恐怕更是有諸多要事處理,朕也累了,諸位愛卿請回吧!”一眾朝臣又像劉辯拜倒,旋即各個相互攙扶著往殿外走了,“盧湛!”殿外閃進一將應聲道:“末將在!”“汝且多排些羽林護送諸位大臣回府,若有絲毫損傷,唯你是問!”劉辯假意厲聲道,“諾”盧湛應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