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懷好不容易和廣告商傾好下半年的廣告計劃,轉個頭卻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們。
淩如煙等人正在看著他。
淩星嶽皮笑肉不笑地說:“廣告商好像很滿意,就不知收視如何!”
淩如煙淡淡地掃向遠處的程展媚一眼,冷漠地說:“那旗袍很漂亮,質料又上乘,應該是全絲料吧!一個新晉女演員應該買不起。”
淩如雲的笑容一向友善,他善解人意地說:“有人讚助不就行,我們無須想得太多。”
這是明槍暗箭宋書懷也聽得有些厭,心中隻覺厭煩,他無日無夜地工作難道真隻得這個待遇。
這些人中隻有秦詩意是真心向宋書懷祝賀的。
“恭喜你,表哥。你的劇集很成功,我看過那宣傳片,拍得很美,很獨特,你這套劇集一定會成功的。”
宋書懷一笑,他雖然對秦詩意沒有夫妻之情,但總是當她有如妹妹般關心,她也是他最關心的人之一。
淩如煙趁機和他說:“不如你把詩意介紹給你的朋友及員工認識,免得上次韋子浩的閙劇又再出現。”
淩如煙要那個姓程的騷蹄子知道,書懷是有太太的,不要妄想入宋家。從星嶽的口中她知道姓程的勾引星嶽不成,就走去勾引書懷,而現在書懷則被她迷得暈頭轉向,五十萬一件旗袍也可以輕易送她,她絕不能袖手旁觀。
宋書懷的臉色冷了下來,冷冷地說:“詩意從不能與我並肩,故我不介紹她讓我的朋友認識,正如我從不戴上結婚戒指。”
淩如煙被他冷然的說話嚇得一窒,她以為過了七年兒子會接受這段婚姻,但他的態度抗拒一如當年,她真的錯嗎?
詩意萬分無奈地說:“由得表哥,我想自己走走。說完便走開了。”
淩如煙終發覺詩意隻會稱呼書懷做表哥,那是不是代表詩意也隻認同書懷和她隻是表兄妹呢?他們的婚姻真的那麼名不副實嗎?她瞪著遠處的程展媚,即使如此,她也絕對不容許不三不四的女人乘虛而入。
秦詩意不停四周張望,尋找某人。
在一個角落裏,她終找到了。
她柔聲說:“恭喜你,你的劇本很成功。”
韋子浩沒有想到會再遇秦詩意,她那溫柔若水的氣質一如往昔,他錯愕了一會後,就立刻回應:“是書懷改得好,劇本有幾項地方有重大的修改,而改了後效果更好。”
秦詩意聽得出他有些落寞,安慰他:“但你是創作劇本的那人。”
韋子浩苦笑:“我比不上書懷這是事實,我不開心也是事實,但我不想比人知。”
秦詩意歎氣:“之前我們聊心事時也聊過,子浩,對不起。”
即使秦詩意有錯,韋子浩也不會怪她,何況真不是她的錯,
他笑著說:“是我太白目,怎能怪你!”
一個人的厲聲指責,使歡愉的氣氛消散。
“秦詩意,你還有膽出現在子浩麵前,還嫌累得他不夠多嗎!你滾開!”
子浩連忙製止詩雅:“她是來賀我的,你為什麼亂罵人?”
秦詩意被詩雅的恨意嚇著,匆匆地走開。
詩雅轉而罵韋子浩:“她之前已累你沒有工作,你還要自己貼上去,你有沒有腦子的?”
子浩也很勞氣,罵他可以,為他的女神免談。
“她又不是有心的。”
詩雅怒得雙眼暴睜,大叫:“你色令智昏。”
韋子浩也不退讓,大叫:“你蠻不講理。”
兩人如戰鬥中的公雞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