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星嶽嘲笑聲不斷傳入韋子浩的耳中,難聽的說話更是不絕於耳。
“你這個傻瓜,我隻是冒認詩意的名義寫了一封信,你就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麼可笑的事,不如你轉行做小醜,應該會更有前途。”
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秦詩意氣得發抖,勃然大怒,大罵:“你太過份!你真卑劣,竟做出冒名頂替這種事。”
反而韋子浩很冷靜,他淡然地說:“向喜歡的女孩示愛,有什麼可笑呀!我說的全是實話,我在火車站說也可以,隻因我是真心的。”
在旁圍觀的女士也十分感動,一臉感動地說:“韋監製真浪漫呀!”
淩星嶽沒有想到韋子浩那麼冷靜,不過他對詩意的感情越深,之後他受的傷害也越深。
他笑得十分得意,他刻意問韋子浩:“你愛詩意,但你有問過她愛你嗎?”
韋子浩臉色一變,低吼了一聲:“不關你事,這是我的私事!”
淩星嶽譎詭地望了他一眼,假意的笑容令韋子浩覺得很討厭,淩星嶽說出一個令他難以接受的消息。
“你也不可以說不關我的事呀!詩意畢竟是我的表妹,她戀愛的對象我應該有權給一些意見吧!”
韋子浩震驚著,他以為秦詩意隻是一個普通的白領,沒想到她竟是個千金小姐(淩家所有人也和上流社會聯姻)。
秦詩意一臉無措,完全無助,根本不懂反應。
韋子浩仍隻是說:“她是否你表妹,和我是否喜歡她是無關的。”
淩星嶽笑得更詭秘,他假意讚賞韋子浩的深情:“真認真呀!連我也被感動呀!不過,耀陽城始終是個講求道德的城市,你這麼公然進行不倫之戀不太好吧!說到底詩意也是個有夫之婦。”
這才是深插韋子浩的一把匕首,真正使他的心插得鮮血淋漓,痛苦莫名。
人群中的人的議論聲更是不斷傳入韋子浩耳中。
“嘩!韋監製竟然搞人老婆。”
“哼!持住自己是名監製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這樣真的不太好吧!婚姻畢竟是神聖的。”
韋子浩忍不住反駁:“你說謊,詩意從來沒有說她已婚。”
淩星嶽一臉假惺惺,好像很遺憾似的。
“我這個表妹天生怕羞,遇見陌生人時總會很害怕,什麼事也不願說,也難怪你會不知道的。”
淩星嶽強調韋子浩在秦詩意心中隻是個陌生人,暗諷他自作多情。
韋子浩見淩星嶽說得言之鑿鑿,心中也信了幾分,臉色也開始灰白,他第一次那麼愛一個女人,難道就是這個難堪的結局嗎?
張俊最後在韋子浩的傷口上再灑上鹽。
“你知不知道秦詩意的丈夫是誰?那人你也認識的,還是你的好友。”
韋子浩已是一臉死灰,眼中毫無生氣。
張俊仿佛是一個宰人無數的劊子手,他笑容滿麵地說出:
“那不就是宋書懷嗎?他們結了婚也有七年了!更有一個六歲的小孩,你何必去破壞你好友的家庭幸福呢?你要懸崖勒馬呀!”
韋子浩不望向那卑鄙的兩人,隻是望著秦詩意,低聲地問她:“這一切是真的嗎?”
那聲音低得像是乞求一切也不是真的。
詩意感到子浩心裏的沉痛,但她無法否認,故她含淚地點頭。
韋子浩的心極痛著,但臉上竟出現了一絲微笑:“為什麼你不早些說出來呢?我不用像現在那麼尷尬呀!”
說完就像幽靈一樣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