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鳳泠笑著:“秦紅所謂的聲名不也是靠和男人有關係而得來,又什麼好得意!”
展媚凝視著一臉妒意的她,忍不住說:“秦紅做得好就是做得好,你說什麼砥毀的言語也改變不了事實。秦紅是不抽煙的,也可以飾演煙癮甚大的沙洛兒,她把煙吐在你的臉上時,是多麼自然,我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你無謂在這刻說人是非。”
樂鳳抿著唇,刻意挑釁她:“你這人真的十分大方呀!自己心儀的男人被勾走,也能替情敵說好話,不知你是真好人還是偽君子!”
展媚隻是冷冷地回一句:“我隻是一個以事論事的人,與其嫉忌秦紅,不如鑽研一下演技,不然你永遠比不上她。”
回到家中,展媚所有的堅強也瓦解,宋書懷與秦紅之間的親密互動使她非常痛苦。
也許宋書懷之前的關懷隻是憐惜她是孤女。
也許那夜的陪伴隻是建基於同情她差點被施暴。
也許在選美及拍劇時的幫助隻是因為惜才。
也許他待她真的隻是朋友。
她不停流著淚想著,原來書懷從沒有正麵告訴她他喜歡她的。
知道他是別人的丈夫她很痛心,但如果他對她真沒有愛情,她卻覺得連心也會碎。
展媚也覺得自己很矛盾,或許,女人的一生總會對一個男人有情難自控的感覺。
一陣叩門聲,剪斷她的愁思,她以為是曼娜,她連忙抹幹眼淚,假裝若無其事才開門,怎料,門外的不是曼娜。
望著門外的人,展媚有些不懂反應,宋書懷微笑著說:“不請我入去坐嗎?”
展媚才如夢初醒,連忙請他入屋。
展媚斟了一杯茶才問他:“你為什麼會上來的?”
書懷靠得她很近,他的氣息甚至略過她的鼻尖,帶給她莫名的灼熟。
隻聽到書懷說:“我擔心你。”
展媚以為他擔心秦紅搶戲的事,她苦笑著回應:“秦紅的表現近乎完美,我隻有盡力地做好自己。”
忽然,書懷握著她的手,更加貼近自己,在耳邊輕喃:“我不是擔心這些!”
她覺得這夜書懷十分奇怪,他的舉動十分孟浪,換了是其他男人,她肯定會把他轟出門口,此刻,她對著他卻隻懂囁嚅地說著:“那你擔心的是什麼?”
他吻上她的耳珠,輕喃著:“我怕你誤會我和秦紅的關係。”
展媚一聽到秦紅的名字,立刻掙紮出宋書懷的懷抱,怒說:“你不要靠得我這麼近。”
書懷再次上擁著她,並說:“我和秦紅隻是很久不見的朋友,我和她吃飯時也在想著你。”
展媚叫停他:“我求你不要再說!”
書懷不理她的叫喊,仍是說出:“我喜歡的是你,我隻是想你明白。”
展媚聽到這話,隻覺得想流淚,她已分不清是苦還是甜,她隻是哭著說:“你不應該喜歡我,你是別人的丈夫,又是一個小孩的父親。”
書懷隻是凝視著她,反問她:“如果你愛我,這些東西重要嗎?”
展媚很想答:“很重要,我不會做人情婦,請你出去。”但她就是說不出這些拒絕的說話,因她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