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鳳以為她最憎的人會是程展媚,因她搶去別人的注意力,更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自昨天之後,她最恨的人是王詠蕊,這個女人除了是千金小姐外,基本什麼也不及她,憑什麼可以肆意侮辱她,就隻是因她是淩星嶽明媒正娶的太太嗎!哼!如果淩星嶽是王詠蕊的靠山,她就要毀了淩星嶽對她的支持,造謠、抹黑、插贓、嫁禍對她從不是難事。
她雇了一個私家偵探去查王詠蕊的過去,果然查到些有趣的事,她盯著資料,陰狠地一笑,並對著那堆資料喃喃低語:“原來淩星嶽真很喜歡王詠蕊,可惜她不懂珍惜,隻有她這類千金小姐得到一個有錢、有地位,又愛自己的男人仍是要心存怨懟,弄得丈夫去搞外遇,不過,淩星嶽越喜歡王詠蕊,就會越相信那些謠言,到時看誰在頌獎禮上笑。”
王詠蕊並不像一般的闊太,隻會閑在並沒有事做,她是耀陽城最大慈善機構–善德會的主席,既要負責籌款也要負責擇選被讚助的團體,有時被淩星嶽還要忙,她從不介意,反正她亦不想多見他,結婚多年,除了在女兒麵前他倆表現和諧外,她倆也是相見如冰的,唯一慶幸的是淩星嶽也頗照顧王家在傲天的利益,對於這點,王詠蕊也是感激的,故從不幹涉淩星嶽在外有多少個女人,隻要她們不要正麵扛上她。
今天,她又要出席一個為兒童癌症病人籌款的慈善晚會,在那裏她竟然見到很久不見的人,她霎時感到心慌意亂,更不期然梳理自己的秀發,在他麵前她總是期望自己是完美的。
那人禮貌性和她打過招呼:“很久沒見,表嫂。”
王詠蕊苦笑,宋書懷果然是擅長冷凍她的遐想。
她保持優雅地說:“也很久了,也有七、八年,怪你少參與公益活動,你今夜肯來,認真賞臉。”
換了宋書懷苦笑:“不知為何,我的秘書不停說服我來這個慈善,為了日後耳根清靜,隻好出席。”
王詠蕊微笑地說:“或許她是同情那些癌症病人吧!”
王詠蕊隨手拿了一杯香檳,輕嗜一口,想止住自己狂亂的心。
宋書懷本不欲和王詠蕊說太多,怕淩星嶽又誤會了,正當轉身時,卻見王詠蕊搖搖晃晃的,好像很不舒服,他輕喚她一聲,沒想到她竟倒在他懷中,虛弱地說:“我很不舒服。”
“那去醫院。”
“我隻是頭暈,我不想勞師動眾,我想回家。”
宋書懷扶著她,並向善德會的人交待一聲,才送王詠蕊回家,到了她家後,又等她的家庭醫生來了才走,全件事也做得合情合理,不過,在有心人的演繹下,合情合理的事也可以變為肮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