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哀傷地看著展媚,難受地問:“你真的要搬走嗎?”
展媚望著四周她親自布置的家俬,那有百合花的窗簾,那張她坐起來很舒服的沙發,那她曾用心挑選道的牆紙,她真的很不舍得,然而,多不舍得她也要舍下,這樣她才可以重新開始。
她揚起淡然的笑容:“這裏是給傲天員工的宿舍,既然我不是傲天的員工,自然要搬走。”
曼娜忽然想起這裏宋書懷的物業,她高興地說:“這裏是宋先生的物業,你私底下要他租給你不就行嗎?”
程展媚搖搖頭:“不,我想一切也重新開始。”
展媚知道她要習慣沒有宋書懷的日子,她可能不會一開始就習慣,但她相信工作可以幫到她的。
曼娜仿佛感到她的落寞,也不再說話,隻是靜靜和她一起收拾行季。
好不容易,她們才收拾好行季,曼娜不禁問:“那你找到房子沒有?”
展媚仍是搖頭:“未呀!找一個適合的房子真不輕易,而且盛世影業安排了我到香港拍電影,過幾天就要出發,所以我選擇住酒店,拍完戲才找房子。”
曼娜看著快要出外工作的展媚,不禁感傷。
“我真怕以後和你見麵的時間會少了很多很多。
展媚把頭枕在她的臂彎,認真地說:“不論我們的見麵時間是多或少,我們也會是一輩子的朋友。”
曼娜忍著淚水,皺皺鼻子說:“沒想到我也會一天那麼婆婆媽媽,一點也不瀟脫。”
展媚笑容綻放地說:“我不會笑你的,你是因為我才不瀟灑呀!”
曼娜知道自己是萬分幸運才有展媚這個好友,故目送了展媚上了計程車後,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怎樣也睡不著,她真怕她們不在同一間電視台做事後,大家會漸漸變得疏離。
咯吱一聲,深夜中竟傳來對麵開門的聲音,她心想:“難道是賊嗎?真夠膽子,打劫我住的大廈,多十條命你也不夠死。”
她拿起鋁製棒球棍(真的拿來防賊的,她從來也不打棒球的),她悄悄地打開自己家的門,然後再打開展媚家的門,她的眼已瞥到那個坐在沙發上的黑影,她厲眼一瞪,然後用力揮手中那個鋁製棒球棍,果然,她隨即聽到一聲慘叫聲,然而,那聲音很熟悉,她奇怪地打開房內的燈,打開了燈後,論到曼娜尖叫了,她萬分不好意思地說:“很對不起,我不知是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的。”
曼娜以為小賊的人竟然是宋書懷,宋書懷被曼娜的鋁製棒球棍打中頭,痛得在沙發上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