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媚說得無錯,有實力的人才能站穩在舞台上,因機會隨時會來,而有實力的人才能無時無刻也能展現。
一個偶然曼娜的機會來了。
昨夜和展媚聊完天後,苦悶一掃而空,提早返回廠中準備拍戲,怎料,卻遇上了徐榮,她不禁問:“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昨天自三樓跌下來,更傷了手臂,為什麼不休息一下?”
徐榮大動作地揮動雙動雙手,笑說:“我根本無事,如不是韋監製擔心,拍武打場麵也沒有問題,不過,我今天仍是可以捕拍幾個鏡頭,及幾段文戲。”
曼娜聽著,禁不住翻了幾個白眼,罵道:“敬業也要顧住自己的身子,你頂住受傷的身子來拍效果也不會好的!我替你和韋子浩說。”
曼娜連忙往前走,徐榮不由自主地拉著她的手,曼娜一揮竟然揮不開,曼娜眯起雙眼,不是太友善地問:“這是向我挑戰嗎?”
徐榮搖搖頭:“這隻是說明我的手臂沒事。”
曼娜輕聲反問:“是嗎?”
回身一個旋踢踢向徐榮的手臂,徐榮的手臂一吃痛自然放手。
曼娜走近他身旁,低聲罵:“平時這一腳你不但避到,還能做個下堂腿來反擊,如不是受傷反應怎會那麼慢,不再硬撐,休息幾天才上班吧!”
“但劇組趕戲呀!”
“那就先拍我的戲份。”
徐榮看著神情略怒的她,知她的粗魯舉動完全基於關心他,他心中一暖,他就是愛她真率的性情。
他妥協了並說:“那和韋監製說一聲後就回家。
曼娜揮揮手,俏皮地說:“快去快回!”
忽然,一個挑釁的聲音打斷了他們愉快的談話。
“哼!花拳秀腳也接不到,看來耀陽城的武打演員好極也有限。”
曼娜立刻怒瞪著那個不善的來者。
一個紅發碧眸,樣子標致的二十多歲女孩,曼娜心想:好眉好樣的卻那麼囂張。
曼娜怒說:“你是誰?憑什麼在這裏胡說!”
那紅發女孩隻是一掌打爛布景其中一條木柱,那女孩傲慢地指著那條打爛了的木柱:“就憑這個。”
就算曼娜曾想過不要在片場閙事,但麵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就快忍不下去。
她亦嚐試和她講道理:“你快道歉,你肯道歉就算!”
那女孩把拇指指向下,這種輕漫的態度徹底點燃曼娜的火爆脾氣。
她毫不猶疑地和那個紅發女孩開打。
那女孩的拳腳十分重,曼娜心中暗讚:“功夫夠紮實,難怪那麼囂張。”
然而,那女孩心中卻暗暗叫苦:“這個曼娜的拳腳功夫真厲害,我接她的拳腳接得手腳也快麻了,早知就不惹火她。
正當她們打得難分離解的時候,她們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實,就是整個布景是用木做的,本身即使很紮實,但曼娜和那女孩你一拳我一腳的打爛那些木柱,那個布景怎堪這種拳打腳踢的摧殘,終於在一陣吱吱聲中壽終正寢了。
幸好,曼娜和那個女孩逃脫得快,絲毫無損。
唯一尖叫的是韋子浩:“我的布景呀!我隻是去了一趟洗手間,為什麼我的布景會塌下去呀?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