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懷紅著眼步出展媚的房間,程展飛立刻問:“表姊怎樣?”
“她剛剛睡著。”
曼娜仍是憂心衝衝:“展媚的情緒這麼反覆,怎麼辦才好?”
宋書懷啞著嗓子說:“我們先輪流照顧她,先讓她情緒穩定下來,再送去美國的療養院。”
曼娜與程展飛無奈地對望一眼,也隻好同意。
沒想到事情會有更壞的變化。
這天是連詩雅照顧展媚,她雖然仍是覺得自己是金燕兒,但卻不排斥連詩雅等人的陪伴,以為他們是子文的朋友,故她的情緒尚算穩定。
連詩雅帶了一些古典音樂和展媚一起聽,希望可以舒緩她的情緒。
正當她們享受著古典音樂帶給她們的寧靜時,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打破了她們閑適的空間,連詩雅以為是曼娜,就很自然地開門,怎知,一開門就被一大堆記者包圍,那些記者更用閃光燈不停地照著展媚,嚇得展媚頻頻尖叫。
那些人見展媚狼狽不堪的的模樣更加興奮,爭相追問。
“聽說你拍《太陽下的微笑》拍到精神失常,是不是真的?”
“你要去美國醫你的精神問題,是不是呀?”
“你掩住自己的精神問題,不就是欺騙影迷嗎?你覺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可恥。”
連詩雅隻覺得這些記者才是最卑鄙無恥,她指著他們大罵著:“你們現在是擅闖民居,罔顧法紀,你們這些社會垃圾憑什麼在這裏大放厥詞,再不走,我就報警。”
有些記者不甘被罵,走上前去推連詩雅,連詩雅的手提電話更跌在地上,她還來不及撿起電話,就被人再次推離展媚身邊,更仆倒在地上。
展媚失去了連詩雅的保護,更是恐慌,她嚇得不停尖叫落淚,最後更昏了過去,那班記者不但沒有同情,更盡情影著展媚狼狽不堪的臉容。
那群興奮的記者隻顧著影相,完全沒有理會可能有的危險。
兩道強而有力的手把那些記者們自展媚身邊拉開,更順便打爛某些攝影鏡頭,使那班記者哇哇大叫。
“我們有權報導!”
“你弄壞我們的鏡頭,小心我們告你。”
曼娜和徐榮怒瞪著那些比蟑螂還要討厭的記者,為做新聞竟欺負病人,賤格無品!還要惡人先告狀。
徐榮還能沉得住氣,不和他們對罵。
曼娜那能忍得住,她大叫:“好呀!你報警,你們擅闖民居又弄傷我的朋友,我就看誰被人告。”
那些記者見勢色不對,想帶著攝錄機偷偷離去,但連詩雅這時關了門,而徐榮亦抱展媚回房。
曼娜伸出手,微笑說:“交錄影帶出來。”
那些記者當然不理會她,明天的頭條全靠它。
曼娜用了最簡單的方法,向著一個記者的肚子打下去,那個記者痛得昏過去,然後她直接砸爛他的錄影機。
另一名記者仍色厲內荏地叫囂:“你竟然敢打記者,我們不會這樣就算,我們會”
曼娜的拳頭很快打中他的咀,恐怕他這刻也不能再記話。
其他記者隻好乖乖地交出錄影帶。
好不容易,掃走那些敗類,連詩雅不禁憂心地問:“曼娜,你當記者好像沙包般打,怕不怕有麻煩?”
“他們犯法在先,不會報警的。”
“怕不怕他們以後找你麻煩?”
“以後的事以後才算,展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曼娜的目光移向展媚的房間,此刻,展媚才是她的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