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握著展媚冰冷的手,感受到她恐懼。
曼娜勸展媚:“不要出去,你又何必開個記者招待會去交待你的事呢!感情始終是你自己的事,你無須和別人交待什麼!”
展媚的眼內雖然有恐懼,但有更多的堅定。
“我要對我的影迷有所交待。”
展媚的經理人建議:“就算真的要交待也要避重就輕,不要直說,否則你的事業真的是完結了!”
展媚還未說完,曼娜已先她一步大罵。
“展媚可以怎避重就輕,那些記者有展媚步入永安醫院的相片,又有一張刪了名字但同日入院女病人的病曆,那天永安收的女病人隻有展媚一個,她可以怎樣否認呀?”
展媚揮一揮手,製止他們的爭吵。
她決然地說:“我從來也不打算說謊,我不會對我做過的事感到羞愧,我會誠實麵對我的影迷。”
那個經理人隻是在大叫完了,完了。
經理人會在程展媚每個工作收取傭金,即是他的薪酬完全取決於程展媚走紅與否,現在程展媚做了一個對事業近乎謀殺的決定,難怪經理人在大呼小叫。
曼娜的關心就純粹得多,她隻是關心展媚的情緒。
“我知道你不在乎你的事業,但你也不在乎你舅舅的看法嗎?你舅舅可能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展媚垂下頭,心中也很難過,但她真不想說謊,她可以選擇忍瞞,但絕不能睜大雙眼說假話。
“曼娜,我可以承受所有結果。”
曼娜隻是看著她幹著急。
這時,有人走進他們的房間,曼娜以為有記者混了進來,舉起雙手,打算將他打出去,然而,看見來人時,她隻是一愕,然後是驚喜道:“書懷,你快快勸勸展媚,對著那些記者是不用說實話的,花點技巧做成說了等如沒說的現象,耍走那群記者。你是專家,你快教教展媚。”
此刻宋書懷的眼內沒有別人,他的眼中隻有因為他而已經傷痕累累的程展媚。
他走上前拉著她的手,柔聲說:“如果你不想暪下去,我會陪著你的。”
展媚驚慌地看著他,並說:“這樣會拉你入醜聞的暴風圈,你的事業會全毀的。”
書懷凝視著她,那目光中的款款溫柔使展媚忍不住落淚。
他拭去她的眼淚,柔聲道:“你不著緊你的事業,難道我又會很在乎嗎?我隻想陪住你走過這個難關,我不要看著你孤身一人受到攻擊與侮辱。”
展媚撲進他的懷中,哭道:“書懷,我從沒有後悔過戀上你。”
宋書懷反而沉默起來,因他卻後悔帶給展媚那麼多的痛苦,這宗醜聞足以毀了展媚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