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媚瞥了她一眼,已察覺她的態度已非常不友善,她亦不想和她有所爭拗,這夜她已很累、很累了,故她息事寧人地打算乘升降機下樓,避開這個阻住她回家的惡女人。
那人卻攔住她,不屑道:“你這隻狐狸精,夠膽搶別人的丈夫,沒有膽子麵對他妻子的家人嗎?我今天來是為女兒討個公道的。”
展媚冷冷地看著眼前人,覺得此人真的無恥至極,一個對自己女兒下春藥的母親,竟敢說幫女兒討公道,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那人見她不作聲,以為自己嚇著她,不禁洋洋得意地說:“不要以為自己躲得夠隱敞,我們就找你不到,書懷這座大廈是自他父親手中繼承得來,故我們淩家有這升降機的的鎖匙,亦能輕易上來,我們更可以輕易找你麻煩。”
展媚幹笑了幾聲,更刻意扮作驚恐的樣子,接著冷漠地說:“我驚完了,麻煩你走,我要休息。”
那人怒得眼睛暴睜,指著她大罵:“你以為你大著肚子,就可以如此囂張嗎?”
展媚沒想到她緊守的秘密,竟會讓她知道,不禁驚問:“你怎會知道?”
那人冷笑了幾聲:“容蘭的口風緊不代表整間永安醫院的人的口也那麼密實。
展媚知她的來意不善,不禁倒退兩步,慌忙跑到樓梯口,那人追上前來,並說:“不要以為有了小孩就可以要書懷離婚,你剛才和那個男人摟摟抱抱,孩子不一定是書懷的。你要用孩子威脅男人和你結婚,你一定要弄清楚誰才是孩子的父親,不然,婚既結不成,兩個男人又不要你,到時隻怕是你最難堪。”
本來情緒已經快崩潰的展媚,聽到這般侮辱性的說話,怒得完全失去理智,狠狠地摑了那人一巴掌,並大叫著:“淩如霜,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要你的女兒做下堂婦!我一定可以叫書懷娶我,淩如煙可能也會讚成,我可以給她很多孫子,而你的女兒肯定生不出,到時看是你笑還是我笑!”
展媚怒得全身也在顫抖,她以為淩如霜會反罵她,甚至會衝過來回她一巴掌,但出手她所料,淩如霜隻是平靜而有禮地說:“我很抱歉,我之前太過不禮貌,其實,我隻是想平心靜氣地說幾句話,我剛才隻是太激動。希望你再給我機會和你詳談。”
展媚疑惑地看著她態度丕變,想不通她前倨後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