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在耀陽城的事業全毀了,曼娜可以豁達麵對,但是展媚卻日益消瘦,隻因內疚感常常折磨著展媚。
宋書懷見今天展媚又是落落寡歡的樣子,他上前擁著她,柔聲說:“如果我有方法可以挽救曼娜的事業,但你的犧牲可能很大,你是否願意呢?”
展媚的雙眼立刻染上奪目的神采,她興奮地牽著書懷的手,並說:“我不介意犧牲任何事,我隻想曼娜的事業可以再起。”
興奮的展媚沒有察覺書懷此刻的臉上有種難以形容的苦澀。
書懷隻是在心中歎息:“為了曼娜,你是否願意犧牲我呢?”
他輕吻著她的臉頰,那種帶著感傷的柔情,使展媚疑惑地看著他。
書懷帶著憂傷地說:“在耀陽城,曼娜不會有任何機會,除非離開耀陽。”
“但曼娜可以去哪?”
“美國。”
“但她在美國沒有知名度。”
“她是沒有,但你有。”
展媚開始跟不上書懷的進度,心中疑惑著他究竟想說什麼。
“自從我們替cn電視台拍了血染唐室後,他們一直有意找你過去參加他們的製作班底,認為你可以帶給他們新思維,隻是我一直替你婉拒,而早幾天,他們又再提起這事,他們甚至願意給你製作全權,他們容許你選擇自己的班底,即是你帶曼娜過美國是沒有問題的。”
展媚須要一些時間去消化這些消息,書懷的意思即是如果她肯去美國,曼娜的事業才有複蘇的希望。
展媚黯然問:“你想我離開?”
宋書懷反問:“你想留下?”
展媚凝視著書懷,隻感到深深的無奈。
她最終隻是化為一聲歎息:“為什麼我們總是分離?”
書懷隻是擁著她,不再言語。
情深緣淺何嚐不是他的無奈。
一個月後,展媚和曼娜去了異國尋找她們另一個事業的契機。
展媚走後,韋子浩曾問宋書懷為何叫展媚離開。
宋書懷淡淡地說出一個事實。
“留在耀陽城,展媚不會開心,她會想起失去了的小孩,連累曼娜失去了事業,她會慢慢在耀陽城裏枯死,這個曾帶給她無數名利的城市,現在隻是她心靈的牢獄。”
“即使這裏有你。”
宋書懷舉起酒杯,苦笑道:“即使這裏有我也是一樣。”
說完後,他拿起酒杯一喝而盡,由得濃烈的酒精盡入心肺,喃喃道:“曼娜可以為展媚毀了自己的事業,我也可以忍痛送走她,隻要是為她好,隻要是為她好。”
韋子浩在心裏歎息:“但你就不怕她遠飛後,別人會取代你在她心中的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