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琪閃出車後,躬身衝向了一名槍手。
那名槍手還想用槍掃射,卻被陸雅琪先一步貼近。
她一把抓住那人平端的槍口,直接上抬,於是,本來要掃向陸雅琪的子彈就“噠噠噠”射向了空中。
這些端著ak的家夥近戰水平都不高。
那人被陸雅琪貼近,分分鍾就被陸雅琪一拳打暈,翻著白眼軟到在地。
與此同時,從副駕駛上跳下來的我也甩出鋼筆電擊棍,將另一名還站著的槍手擊倒在地。
樹叢後麵,巴裏見我們都放倒了敵人,也跳出來檢查有沒有裝死的。
確定六名槍手都失去戰鬥能力後,我們才把西斯科抬了出來,準備送去醫院救治。
西斯科的傷勢不算嚴重,胳膊和手臂都是擦傷,隻是小腿上被射出了兩個洞口,沒法再參與接下來的行動。
“Boss,我們把目標跟丟了。”巴裏低聲說道,表情有些難堪。
他和托尼都是韓叔高薪聘請來的高手,每年拿著普通上班族七八年都未必賺得到的高薪,可在第一次接受任務時卻搞砸了。
堂堂海豹突擊隊員,竟然被一群拿著ak的街頭混混壓製。這戰績要是傳出去,他以前的戰友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當然,這也跟我們沒有給巴裏提供足夠的武器裝備有關。
畢竟再強的退伍兵,也無法憑一把手槍壓製六把ak。
追蹤失敗,對我而言是個不小的打擊。
因為這將意味著錢越的日記會落入血荊棘之手。
如果沒有那本日記,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解開自己頻繁做夢的謎團。
但是事已至此,我再抱怨也有意義了。
經過這一陣耽擱,就算我們再趕去霍夫鎮,恐怕奧布瑞也已帶著奧利弗坐船離開。
希望血荊棘不會因為我們的追蹤,而為難奧利弗父女吧。
此時此刻,站在滿是彈痕的公路上的我,也隻能如此歎息。
我們將西斯科抬上車,丹尼斯與托尼他們兩開著兩輛車趕到了這裏。
“怎麼都在這站著?血荊棘跑了嗎?”李玉鬆下車後問道。
“沒想到他們準備了這麼多接應的人手,已經追不上了。”我吐了口氣,說。
“不一定,我聯係了一些幫手,或許還能找到他們。”丹尼斯聽到我的話,很鎮定地說道。
我十分意外地轉頭看向丹尼斯,說:“你準備了什麼後手嗎?這一次我們可沒有機會給血荊棘用上追蹤器。”
“不是非得要追蹤器才能追蹤到他們。”丹尼斯將筆記本放在車前蓋,迅速輸入了一串指令說道:
“在剛才過來的路上,我已經從FBI那裏獲得了臨時調用馬薩州路網的監控權限。也就是說,隻要血荊棘沒有跑出馬薩諸塞州,我就能利用分布在公路和街區幹道上的攝像頭,尋找他們的蹤跡。”
“為什麼FBI會授權給你?”我問道。
丹尼斯猶豫了一下,說道:
“因為我為他們工作過。其實,我算得上是他們的編外成員。秋林,你該不會以為我們用的的裝備,都是向走私販子采購的吧?”
聽到這話,我眉頭挑了挑,卻沒有感覺太過驚訝。
關於那些裝備的來曆,我心裏早有各種猜測,隻是丹尼斯一直沒有明說,我也不想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