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醫生。”我感謝說道。
格裏格正拿著病理在上麵填寫著什麼,他微微一笑,對陸雅琪他們說:“病人還需要休息,你們的探視時間不要超過十分鍾。”
丹尼斯點頭表示明白。
等醫生離開後,李玉鬆就有些抑製不住興奮地湊過來道:
“你小子可以啊!身手居然那麼好!那個奧布瑞被你砍了三十六刀,差一點就被你肢解成生魚片了!”
“真的嗎?昏迷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這次我昏迷了多久?”我看著李玉鬆很是敬佩的表情,有點迷糊道。
“你昏迷了八個多小時,醫生說你身上有多處軟組織挫傷,肋骨有明顯骨裂,需要靜養。”
陸雅琪輕聲說道,
“另外,你的頭部撞在岩石上,遭遇了重擊,我懷疑你可能會有輕微腦震蕩。”
“隻是輕微腦震蕩嗎?那靜養一周應該就沒事了吧。”我說著又問,“那日記呢?奧利弗還有其他人怎麼樣了?”
“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的那個。”李玉鬆有些無語。
丹尼斯說:
“你放心,日記找回來了,現在由我們保管。”
“奧利弗被血荊棘的人拉著跑路,受了點輕微外傷,他女兒溫妮沒事。巴裏在追上最後一名血荊棘後成功把那人幹掉了。這一次血荊棘全軍覆沒,是我們贏了。”
“巴裏和托尼怎麼樣了?尤其是托尼,他為什麼沒有趕過來支援!”我問道。
一想到陸雅琪差點被人掐死,而托尼卻遲遲沒有出現,我就不由感到生氣。
“秋林,你別激動,腦袋上還有傷呢?巴裏為了搶回日記,被對方割傷了手臂,不過托尼,那就有點一言難盡了。”丹尼斯勸慰道,然後把當時托尼遭遇到的困境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當時托尼狙掉爬到樹上的黑人男子後,便也向著奧布瑞那邊衝去。
可是他選擇的路線跟我和巴裏都不一樣。
我們為了隱蔽,是向兩側迂回繞下去的,而托尼為了節省時間,走得是直線。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那條直線上,竟然有個隱蔽的天然地坑在等著他。
托尼一心想盡快找到下一個合適的狙擊點,壓根就沒注意到腳下,結果一時不查,整個人栽進了深達七八米的深坑中,當時就摔得七葷八素了。
後來要不是欣厄姆的警方仔細搜尋,沒準那個倒黴的家夥現在都還在天坑裏待著。
我聽完之後,瞬間無語。
可是一想到今天那危險的情境,我還是忍不住罵道:
“什麼狗屁海豹突擊隊!掉到坑裏就爬不上來了?這樣的坑貨要他何用?回去告訴韓叔,把托尼給炒了!”
丹尼斯和李玉鬆見我大發脾氣,忍不住笑了。
還是陸雅琪更關心我一些,她說:
“行了,有火氣等出院後你對著托尼本人去撒,現在你最好平心靜氣,躺下休息。”
“嗯。”不知為何,我聽到陸雅琪的聲音,真的就不氣了。
丹尼斯和李玉鬆見我這麼聽陸雅琪的話,瞬間就覺得這裏麵有事兒。
兩個無良的家夥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主動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我和陸雅琪兩人。
丹尼斯他們走後,陸雅琪目光柔和,盯著我的眼睛問:“你昏迷前的事情,真的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