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是開銀行的?二哥,搞不好那個宋海還真的是宋家的人。”趙立看完電報說道。
我瞧著電報上的消息,臉色也陰鬱了幾分。
如果這幾次刺殺的幕後主使真是宋家,那我決定不會對他們手軟。
“走,先去英租界看看。”我收起電報,對趙立道。
我們兩人離開了電報局,叫了兩輛黃包車直奔英租界。
在快要到英租界的時候,我目光一閃,發覺背後有人跟蹤,便對黃包車夫道:“前麵右拐,先進巷子。”
拉車的黃包車夫怔了怔,不過馬上答應了一聲。
這時,趙立也察覺到背後有人盯梢,他正想說什麼,我就目光直視前方說道:“別回頭,等進了巷子再說。”
趙立聞言,也不動聲色。
我們乘著黃包車鑽進小巷,而後便在一棟老樓旁下車。
付了車資,兩輛黃包車就沿著另一條道跑開了。而我和趙立則馬上鑽入老樓的樓道。
沒過一會兒,果然就有三個戴著壓發帽的男子腳步輕快地跑了過來。
他們正好在四通八達的老樓前停下張望,其中一人帶著濃重的本地口音說道:“跑得真快,比泥鰍還滑溜。”
“怎麼辦?咱們跟丟了,回去六爺一定會責罰我們啊。”
“再仔細找找,我就不信……”
“砰!”那最先說話的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趙立一板磚撂倒在地。
趙立和我從樓道的陰影裏走出,將板磚丟在地上,拍了拍手道:
“你們就不信什麼?你們說的六爺就是程柳陽吧?說說看,他為什麼讓你們來跟蹤我們?”
剩餘兩人聽聞,互看一眼,稍一遲疑就拔出匕首向我們刺來。
我見他們不肯配合問話,也不客氣,當即空手奪白刃,將這兩個近戰能力不怎樣的小癟三給按在地上。
三兩下製服了這兩個小癟三後,趙立似笑非笑,手中拋玩著剛從對方手裏奪來的匕首,而後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紮進其中一人的大腿。
那人被紮了一下狠的,悶哼一聲想要起來,卻被我一腳踩在背部,不能動彈。
趙立臉上笑容不減,又將匕首拔出,蹲了下來。
他拿著明晃晃帶血的匕首在那人眼前晃了晃,漫不經心說:
“我呢,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好好回話,我絕不為難你。要不然,下一刀下去,你的鼻子還保不保得住,那就難說了。”
那人挨了一刀,也知我們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嚇得冷汗都流了出來。
他忙不迭地點頭,表態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可是,就在趙立準備問話的時候,我卻心中一動,說:
“等一下,這個交給你。我把另一個拉到裏麵盤問。你們倆的回答要是有什麼對不上的地方,小心你們的腦袋!”
言畢,我就拖著另一人走進樓道,上了樓。
約摸過了三四分鍾後,我和趙立就得到了部分想知道的答案,然後將那兩個小癟三敲暈,丟在了巷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