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張生中槍,其他人被困,眼看著有三四名偷襲者從後方衝過來,我氣得牙根直咬,抽出雁翎刀就衝了上去。
刀光一閃,重重地砍在對方為首者橫檔而起的大刀上,將他震得向後退了兩步。
對方這四人當中,有一人拎刀,魁梧如熊;有一人手持兩把兩尺長的短刃,靈巧如猴,另外還有一名雙手拿著手槍的男子,和一個穿著緊身衣,波濤非常洶湧的女人。
那個手裏握著兩把槍的男人,就是偷襲擊倒趙立、張生的人。
這夥人一擁而上,想把我一口氣解決,卻沒想我揮刀如風,一刀快過一刀,竟然將他們的拎刀大哥逼得步步後退。
手持雙槍的男子立刻舉槍對我扣動扳機,我隻好連續閃躲。
那個拎著大刀被我壓著打的大漢趁勢也掄刀向我劈來。
我見狀身體一閃,不退反進,迎著他那壯如鐵塔的身軀衝了過去。
以手肘為擊,在那大漢還沒有將刀劈下來的時候,我就重重地頂在了他的胸口,將他當作一麵盾牌,頂著他飛快向其他三人衝了過去。
那大漢的身體比我要寬很多,我躲在他的身前,持槍男子不敢隨意射擊。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我就頂著大漢向前衝出好幾米,轉瞬來到那持槍男身邊。
這時候,差點被我頂得隔夜飯都吐出來的大漢終於反應過來。
由於我緊貼在他身前,他無法收刀回斬,便隻好攥緊拳頭,居高臨下地對我錘來。
我早有所料,縱身一躍,搶先直接用腦袋當頭槌,磕破他的鼻子,嗑得大漢眼冒金星。
與此同時,我一直握著的雁翎刀也飛速橫斬而出,將那個手握雙槍的男子左手手腕直接斬了下來。
墓道不算寬,雖然可以勉強供兩三人並肩,可卻無法提供足夠的空間給人打鬥,輾轉騰挪。
因此,我這一刀又狠又快地劃過時,那個拿槍的,已經退到墓牆邊上的男子根本無暇再閃躲。
他的左手腕被我毫無意外地斬飛了,巨大的疼痛令他險些昏死過去。
“李昭!”握槍男子的身後,敵人中唯一的女人被這一幕驚得淒厲大叫,同時,她也叫破了持槍男子的名字。
對方算計偷襲在前,此時我一對四自然不會有半點手軟。
在斬斷李昭手腕的那一刻,我身前的大漢也從疼痛中緩過來,提膝一撞,擊中我的腹部,令我踉蹌後退了好幾米。
我與大漢拉開距離,那個女人就帶著怨毒和義憤之色,對我甩出好幾名毒針。
我連忙揮刀,將毒針全部斬飛。
在斬飛毒針之後,另一個手持兩把短刃的男人也掏出一把手槍,對我連開幾槍。
我趕忙就地打滾,可還是被他擊中,射中了左肩。
左肩受傷,我左手握著的雁翎刀就有點抓不穩了。
那名狀如鐵塔的大漢見狀,也趁機衝了過來,揮刀將我手中的雁翎刀打飛出去,並一腳踢中我胸口,令我又翻滾著倒退了一米,最終後背抵在了第二道石門與墓牆相連的夾角處。
這夥人聯手將我擊倒,大漢將手中大刀向前一遞,抵在了我的咽喉下獰笑道:“驢日的!竟敢把我兄弟的手腕都斬下來,你想怎麼死!”
對方的刀鋒近在咫尺,令我無法妄動。
我吐出一口血水,抬頭直視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