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民非常幹脆,幹脆地跪倒,幹脆地辯解求饒,十分幹脆的把鍋甩到我頭上。
雖然的確是我逼著鄭一民,要他帶我過來的。
可是……能跪得這麼幹脆利索,甚至跪出幾分“豪邁慘烈”的悲慘氣質出來,這位胸前紋著叮當貓的流氓頭子也算是個人才了。
花襯衫和穿粉西裝的周瑞都有些意外,他們沒想到我和丹尼斯能輕易解決十幾號彪形大漢。
更沒想到,我們在解決了那些打手後,竟敢直接殺上門來。
於是,兩人有些不高興了。
他們不喜歡被反客為主,覺得事情沒有按照他們的意誌發展,就等同是在侮辱他們的人格。
嗯,如果他們有人格的話。
總之,我和丹尼斯沒有斷腿,這讓他們感到非常不愉快。
周瑞很有氣勢地一揮手,對著身後的一排大漢下令道:“動手,把他們拿下!”
周瑞身後的西裝漢子們要鄭一民手下的小弟能打,基本上都有退伍兵的素質,這一點,從他們幹脆利落整齊劃一的行動中就能看得出來。
我眼神微眯,麵對這群同樣二話不說就開打的打手們,心中沒有半點戒懼。
這畢竟是在國內,不是在槍支可以隨意買賣的美國。
因此我不擔心這群家夥會突然掏出長槍短炮來給我上演一出“絕地求生”。
隻要他們手上沒槍,論近身戰,我(錢越)又怕過誰?
轉眼之間,這群人就施展擒拿手法衝了過來。
轉眼之後,“砰砰”一陣拳拳到肉的聲響過後,這七八名大漢就被我全部放倒在地。
周瑞和花襯衫男人眼見他們的手下居然都跟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頓時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怎麼可能!這些都是正規部隊退下來的老兵啊。其中兩個還是我爸的貼身保鏢,在軍中立過個人功勳的,怎麼會這麼脆弱。”周瑞震驚說道,一副看怪物的樣子看著我。
我表情平淡,背在身後的手卻迅速甩了甩。
要在短時間內用徒手放翻這些皮糙肉厚的大漢,也是得付出一些代價的,手都打疼了……
沒有了那些打手撐腰,周瑞和花襯衫男人立即就慌了。
他們見我迅速走過去,嚇得慌忙後退,喊道:“你…你想幹嘛!我警告你,別亂來……”
話音一落,我就已經健步衝到他們身前。
周瑞和花襯衫男人嚇得驚聲大叫,震得人耳朵疼。
我被他們的叫嚷吵得腦袋疼,直接一巴掌糊了過去,於是,世界清靜很多。
周瑞和花襯衫男人被打倒在地,他倆捂著挨了一巴掌的臉,眼神怨毒地瞪著我,大有一種寧死不屈,慷慨赴死的“氣概”。
我瞧著這兩人也很無語。
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們是幹嘛的,也沒興趣知道。
可我總得弄清楚這樁莫名其妙的衝突來由,得好好問問他們,憑什麼張口閉口就要打斷我的腿?
“我不喜歡浪費時間,你們最好馬上告訴我,為什麼要派人針對我?”
“如果你們不說,我隻好將你們身上的部分零件給卸下來。”
“你敢!你知道我家裏是幹嘛的嗎?我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家裏人絕不會放過你!”花格子襯衫男色厲內茬道。
“哦?這麼說來,你家裏在成都很有地位嗎?”我裝作驚訝道。
“當然。”
“那你們在本地也很有名氣咯?是不是有很多人都認識你們?”
花襯衫男聞言,雖然有點奇怪我為什麼會問這個,但還是很腦殘,很高傲地點了點頭。
我頓時嘴角揚起,壞笑道:
“這樣啊,那就好辦了。你們看見我身後的黑人了嗎?他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基佬,最喜歡新鮮的,還未開發的小嫩菊。”
“這處倉庫地段很偏,隻要把大門一關,可以說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們說如果我把你們綁起來,和他關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情?”
周瑞和花襯衫男一聽這話,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們目光驚恐地向丹尼斯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巧,站在後麵沒聽到我在說什麼的丹尼斯也望了過來,露出一口白牙的“森然”微笑,直把那兩人嚇得打了個哆嗦。
我瞧見兩人的表情反應,心中暗笑,繼續嚇唬道: